吴天的话掷地有声,琴婶只觉得肝胆一颤,无措之下又挣扎着想要把门关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走吧!”
但吴天紧紧按着铁门,不让她关上,“十二年前,你联手盛简阳一起害死你的女主人,这十二年来天天啃着沾了人命的血馒头,你就不曾心虚过吗?”
琴婶一听,两腿一软,当下就瘫坐在地上。
脑袋嗡嗡作响,不断地响着一个声音:被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了……
当年的致幻药是她亲自下到那杯茶里的,她是帮助盛简阳害死唐芷的助手,她是不是要被抓去坐牢,然后在那里度过余生?
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可能,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琴婶在心里打定主意,又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看着吴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在盛家当过保姆不错,但是什么害死女主人,,可真是荒谬至极!我这辈子连母鸡都不敢杀,你要泼我脏水,好歹找一条说得过去的!”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你想干什么?”
琴婶见他表情一冷,吓了一跳,“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我就到派出所告你!我的侄子是在派出所上班的,到时候管你是从景城还是哪里来的,照样找你吃不了兜着走!”
吴天正要说什么,突然一声枪响在身后传来。
“啊!”
琴婶猝然栽在地上,捂着胳膊发出杀猪般的痛嚎,被捂着的胳膊迅速冒出嫣红的鲜血来。
吴天回头,就看到身后不远处,一名男子手里举着枪对着他们这边。
吴天神情一肃,急忙闪进琴婶的家,并顺手将她倒在地上的沉重身体往里面拖。
身后两名保镖也趁势钻进去,“砰”地用力关上铁门,反锁上。
关上铁门的那一瞬,又是一声枪响,打在铁门上。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琴婶捂着伤臂,躺在地上痛哭着。
“闭嘴!”吴天被她吵得耳朵疼,忍无可忍地朝她吼了一声,然后看了一下不停被枪击的铁门,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跟两名保镖示意了一下,两名保镖心领神会,轻轻地走到铁门后面候着。
吴天用力将琴婶拖进一个房间,甩在地上,“算了,你现在还有力气哭就哭吧,等会儿那个人冲进来,你想哭都没命哭了。”
琴婶一听,脸色一片惨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恐惧地看着吴天,“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我?”
“你说呢?”吴天嘲讽地看着她,“你可是除了盛家人外,唯一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人,既然你已经被我们找到了,你觉得盛简阳还放心让你活着,成为到时候扳倒他的重要人证?”
他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出发前总裁让他带上保镖了。
原来他早就算到盛简阳会杀人灭口!
琴婶猝然瞪大眼睛,“你是说……外面那个人是盛简阳找来的?”
吴天懒得跟她废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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