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眉头蹙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殷诚之。
盛夏对这个殷诚之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这种感情在他破坏了她和冷肆的婚礼后变为了厌恶,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直觉他是不怀好意,当下便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殷诚之回头,见是她也不意外,又将脸扭回去,看着玻璃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唇角微扬,“听说冷三少遭人刺杀,正躺在医院奄奄一息,我特地过来看他死了没有的。原本想着如果他命大没事,我倒不介意再送他一程,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似乎用不上我帮忙了。”
他话语中不掩饰的恶意,让盛夏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绝对不会死的。”
“是吗?”殷诚之笑笑,仿佛在嘲笑她自欺欺人。
“我以前一直疑惑,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们,甚至不遗余力地针对我们,直到你上次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我才知道了原因。”
“所以,我不明白。”殷诚之回头看着盛夏,眸底满是嘲弄,“明知道他是害死你母亲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还能这么安然地与他在一起,我也是服了你了。也对,你母亲死的时候,你才十岁,可能随着你年纪渐长,她留给你的记忆也在渐渐消退,所以恐怕你对她也没剩下多少感情了,至少与冷肆能够给予你的相比,早显得微不足道。就是不知道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对她变得这么冷漠,会不会很伤心呢?”
“你不用再刻意挑拨我们的感情了,这样反而显得你的行为很可笑。”盛夏冷冷地大胆他。
“你什么意思?”殷诚之目光一沉。
盛夏将头扭回去,望着重症室内的男人,眸光微暗,“当年还是我母亲,还有你姐姐的人,并不是冷肆。他在那场车祸,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殷诚之微微一怔,但很快又笑开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到现在了还不忘为他开脱洗白。”
“我说的是实话。你一定没有亲眼看过当年事故的过程吧?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暗示,让你认定了冷肆就是当年的肇事者。”盛夏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但其实,当年事故的发生,问题并不是出现在冷肆的身上,而是在我母亲的身上……”
“你说什么?”殷诚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盛夏道:“我们已经找当年为我母亲验尸的法医家属问过了,我母亲生前被人下了致幻的药物,所以在开车过程中出现了幻觉,从而才导致了那场车祸……”
殷诚之握紧拳头,目光赤红,“你的意思是,当年车祸的发生,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盛夏点头,“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殷少人脉那么广,不信的话大可去查一查。”
其实她并不愿跟殷诚之多费口舌的,她实在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她不想再让冷肆背负导致当年事故的罪名了!
看着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男人,盛夏眼眶微微一红,她心疼他,不想再让他委屈一分。
“是谁……”殷诚之沉默了许久,像是终于消化这件事情的巨大转变,紧紧地握住拳头,“当年给她下致幻药物的人,到底是谁?”
盛夏微微垂下眸,敛去眸底的哀恸,“盛简阳……我那个名义上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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