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斗得过,不是你说了算。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是有三头,还是六臂!”
邵殊阴恻恻地笑了笑,突然冷冷地看了盛简阳一眼,“不过你,盛简阳,既然你选择为他保守秘密,那么就等着吧!”
说完,抱起盛夏快步走出去了。
盛简阳被邵殊最后的一个眼神瞪得打了个寒战,他是什么意思?是打算要对他落井下石吗?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对了,那个日记本!
因为冷肆和盛夏没有死,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将日记本还给那个人。只要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日记本,那个人就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宣判的!
对,他要想办法再跟那个人见一面!
想着,盛简阳抬头对看着他的警察道:“我想见我的妻子,请帮我联系她一下吧。”
“你每日只能会见一人,明天再说。”
警察淡淡地反驳了他的要求。
盛简阳知道自己现在已非往日,只能强忍下来了。
……
邵殊将盛夏带回医院,简直不敢去看冷肆的脸了。
三嫂跟他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回来的时候却是昏迷着的,三哥是相信他才让他看着三嫂的,结果没想到……可以想象现在三哥想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他真心觉得冤啊!他哪知道盛简阳那么丧心病狂,当年竟然是为了点钱,就将自己的发妻给杀了?
所以三嫂的受刺激,根本就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啊!
容锦为盛夏检查过后,又让护士为她打了吊瓶,这才转身看一张脸黑得都不能看的男人,“三哥,三嫂没什么大碍的,只是受了比较大的刺激,胎位有些不稳,接下来的几天好好的卧床休息,修养着就行。”
“嗯。”
冷肆淡淡地应了声,一张脸依旧是冰雪交加。
邵殊抖了抖,慢慢挪到他旁边,“三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三嫂……你要打要骂,就尽管冲我来吧!”
冷肆看了他一眼,眸色暗沉,“盛简阳对她说了什么。”
邵殊不敢隐瞒,将自己偷听到的盛夏和盛简阳的对话,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肆。
“当年,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容锦听了之后眯了眯眼,脸上带着嘲讽。
甚至不是因为情变,而仅仅是因为那些钱财,就对自己的妻子下次毒手。
还真是,禽兽不如呢。
“没错。”邵殊点点头,想了想,又对冷肆道:“对了三哥,盛简阳后面还说了,当年三嫂的母亲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就算他没对她出手,其实也有人要对她灭口的。但是我问那个人是谁,盛简阳就不肯说了。”
“我知道了。”
冷肆抿紧薄唇,黑眸徐徐散发着冻人的寒气,“你们出去吧。”
邵殊和容锦知道的他此时情绪不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一起出去了。
冷肆回头,看着身旁正在打吊瓶,安静地沉睡的小女人。
抬手轻抚着她苍白而冰冷的小脸,想到那个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的人,男人眸底的墨色更加的幽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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