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扫过面露犹豫的神官,人童马上明白过来,这几名神官对城主果然心存忌惮,自己的话没有白说。
他嘿嘿一笑,“四位,你们刚刚也看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差点用拳头将我活生生打死,我对他真可谓恨之入骨。”
人童再次指向头顶的八角铜镜,“可是如今他操纵万鬼大阵,我不是他的对手。四位,其实你们只要控制住了那鬼旗就是那如今上方的铜镜,即便你们不会操纵万鬼大阵,其他人也操纵不得。你们不必出手帮我,你们取了那铜镜,我来对付那男人,可好?”
论战斗力,人童比仙童差远了,但论阴谋诡计,仙童又比人童差远了。
这一番话说的四位神官心头大动,是的啊,干嘛那么费劲,我们控制了鬼旗,便等同将万鬼大阵控在手中,原来完成任务如此简单而已!
白衣神官已然下定决心,只是黑衣神官还有些犹豫,毕竟他们跟城主有旧,还有些交情,虽然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也不好直接撕破脸。
“这样好了,你们两位守在这里,夺旗的事情我们哥们儿去做,只是出了变故你们要帮我们。”
黑衣神官拱手道:“如此最好,你们放心,我们既然办的是一件差事,哪有不共进退的道理!”
人童心中早已急得上蹿下跳,大骂道:四只蠢猪,赶快动手啊,哎吆,万鬼大阵的鬼都要折损近四分之一了!
不只是人童在盯着四位神官,自从城主操纵万鬼大阵对上了仙童,教主一直在提防着这四位神官。如今看到他们对着上方的八角铜镜一阵密谋,便已经猜出他们要干什么。
两名白袍神官飞到上空,教主就要出手阻止他们夺旗,蓦然间,心中传来的城主的话,“火儿,先别动,我已经感知到了鬼童的所在,我马上施展控心咒语,只要成功了,我们马上离开。”
其实最先降临的并不是人童,而是鬼童。
三圣童,仙童随光而生,一出场便能战斗;人童随孕而生,他需要一个孕育脱化的过程;鬼童随心而生,因此他是关键。
心是什么心?九窍玲珑心。
心在哪里?业空山最底层石棺内。
……
……
那具石棺葬的本就是那颗心。
时光略微倒退些,那时候城主和玄武圣使在石棺中一场大战,一个叫做朱炯的少年,差点被余波减灭成灰。
他看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知,在真正的强者与凶兽面前,宛如蝼蚁般的存在。
但他没有死。
既然没有死,那便还有机会,不是嘛?!又何必自怨自艾地妄自菲薄。
命运是最奇特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究竟什么会来临,就像你永远不知道,命运在你所在的天平的另一端,放的究竟是什么。
但即然还有命,那么终究你所在的天平不是一无所有,还有的玩有的赌。
他笑了,吃吃地笑了。
此时,城主和玄武圣使在石棺外又是一场大战,直至教主赶来救出了城主。
再后来,业空山外草地上是另外一场大战,是铁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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