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咒一声,靳言深长指勾过才换下来的毛衫,板着脸,又穿上。
顿时,景乔觉得心情舒畅,从未有过的开心。
坐上车子,她安静下来,从后视镜中看到院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那一瞬间,景乔红了眼眶,低垂着头,眼角湿润,心底很难过。
靳言深话语稍显柔和;“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哭什么?”
景乔没理他,依然低垂着头,手指扣着背包上的拉链。
以前,她对这个家的感情不深,甚至逃避,从没回来过。
可是经过这次后,她才发现,对它,自己已经割舍不下!
那种被抛弃,却有一个地方可以永远敞开双手,永远地欢迎你。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很奇妙!
没人理,靳言深冷嗤一声,又冷了脸。
将军才没理会两人,惬意而舒爽地趴在昂贵的后座上,睡得很香甜。
车程时间很长,窗外又是一片漆黑,渐渐地,景乔也困意袭来,倒在靠椅上,睡过去。
车内,景乔和将军都已经熟睡,只有靳言深还在开车。
深邃地眸子扫过车上的女人和狗,他薄唇稍勾,弧度轻浅,动手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一些。
……
景乔再醒来时已经晚上两点钟,车子还没有下高速。
晚上开车,最容易疲劳,而他也已经开了这么长时间,想了想,她说;“我来开吧,你睡一会儿。”
靳言深瞥她;“能开得了车?”
景乔特别不喜欢他质疑的语气;“我有驾照的!”
挑眉,他将车子停在紧急停车道,随后下车,长指敲着车窗;“换你来。”
好长时间没有开过车,一坐上驾驶位,景乔咽咽口水,挺紧张的,再说这车子又贵的要死,不禁更加紧张了。
想了想,她说;“不然还是你来吧。”
靳言深已经将靠椅的椅背调到舒服的位置,系上了安全带,懒的再换一次,睨着她;“刚才逞什么能?”
这句话却完完全全将景乔给刺激了,她不理他,打火,发动,车子缓缓地行驶。
轻嗤一声,靳言深长指敲着车窗,发出响声;“驾照怎么来的?”
景乔冷笑一声;“反正不是偷来的,车子已经再走了!”
伸手,扶额,他眯眼;“车子是走了,可是,能把手刹放了吗?”
“你别说话!都怪你!一说话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景乔没好气地说,车子太贵,她还是不敢乱来。
靳言深;“……”
这段高速路上的车子不多,景乔开的缓慢又认真,精神高度集中,盯着眼前。
靠在椅背上,靳言深淡淡盯着窗外的面包车,大货车,一辆一辆地超过他的劳斯莱斯。
他侧过视线,又睨了一眼她,白皙认真,眼睛不敢乱瞟一下,嘴里还不知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轻笑,但没有出声,颀长身躯又倒回在座椅上,他眯着眼,心情很好。
有些亲说,文章少字,这不是作者的问题,你们记得要升级系统,或者删除重新下载,因为我自己不缺字,一个字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