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印,要不要看?”景乔翻着白眼;“再说了,你整张脸都埋在我身上,还能看得清屏幕吗?这么胆小,是男人吗?”
“你这么血腥,是女人吗?”靳水墨气的不行;“有你这样指着一锅煮熟的人肉,问别人你觉得是什么味道的女人吗?”
景乔推开他;“话不投机半句多。”
“别啊,咱们两正好相配,你胆大,我胆小,你以后保护我。”靳水墨又笑眯眯,不要脸地贴上去。
有些受不了,景乔又推了推他。
靳水墨轻声哼着,撒娇,又贴上去。
瞬间,景乔感觉到一阵肉麻,她觉得,靳水墨可能是疯了,要么就是精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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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犹如流水,过地不平不淡,却也转眼即逝。
一眨眼间,半个多月已经过去了。
在这半个月,景乔每天照常生活,不去看关于两人的新闻,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将军每天都会跟着她,把她送到公交车上,然后再回公寓,等到放学,远远地就可以看到将军在公交车站牌蹲着。
第一天的时候,景乔特别怕它会丢。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将军不仅会原路返回到家里,而且还会很聪明地将房间门带上。
然后,她就放下了心。
靳水墨每天都会过来,赖着不走,吃饭,看电视,完全把这里当成了靳宅。
还有靳言深,自从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以后,就真的没有再来过。
生活好像很安静,平淡无波,没起伏,她想,这样的生活状态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天,和往常一样,她整理着课本,翻开笔记本,看着设计的稿纸。
一大群女同学趴在后面的桌上在聊天,声音不大不小,却也令人听的清清楚楚;“安娅已经请假半个月了。”
“当然,马上她就要订婚,哪里有时间来上课,以后就是靳氏少奶奶,不用奋斗。”
“我也收到了她订婚的请帖,正在犹豫送什么礼物,太贵的买不起,太便宜的撑不住场面。”
“安啦,安娅人那么好,不会在意这些的。”
“不像是某些人,连结婚都不敢提一声,最后还不是被甩了。”
景乔嘴角扯扯,转身;“某些人?别用代称啊,指名道姓吧,是不是我?”
说话的女同学没了声音,没再多嘴。
其它同学也没有再说,使了使眼色,她们知道景乔真不是开玩笑,律师已经来过学校,也给了警告。
耳边清净下来,她转身,继续忙碌着,心中一算,原来,距离靳言深和林安娅订婚的日子,也仅仅剩下了两天。
这些天,没去想,也没有看时间,今天一看日历,才发现。
两天,订婚。
心中泛着尖锐细密地疼痛,景乔闭眼,想着,挺好,真的挺好,有情人终成眷属,炮灰的下场永远是惨淡落幕。
另外一边。
靳言深坐在沙发上,医生坐在对面,很好奇;“之前不是有一段时间睡眠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段时间怎么又这么厉害,吃的药都是之前的三四倍,再这样下去,会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