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祎不以为意的勾了嘴角,“本王不过是要娶一个能坐镇本王后院的王妃而已,还谈不上看中了谁。顾玉青自己打理赤南侯府,能力自然了得,可本王瞧上的,却是顾臻。”
骆志松心底冷笑,娶人家的女儿,瞧上的却是人家父亲的实力……从头到尾,萧祎都是如此,视女人为他达到目的的手段。
纤纤素手不禁捏拳,眼底的雾气蓄了冰渣,面上神情却是亘古不变。“殿下若是问我,我觉得这桩婚事不妥。”声音带了些许的冷漠。
只是萧祎沉浸在自己勾了出的世界里,没有察觉到,闻言,不禁面上志满意得的笑意一滞,转头看向骆志松,“先生何意?”语气带了不悦。
骆志松却是眼皮不动。
“旁的且先不提,只如今,人人皆知,顾玉青遇难,四皇子奋不顾身相救,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起一个日夜,有关此事的流言蜚语,殿下只怕听到的不比我少,在这样的情形下,殿下难道觉得顾侯爷会同意将顾大小姐另嫁?”
“顾家可是百年世家,底蕴并非新贵可比,女儿名节更是何其重要。”
“再者,四殿下肯冒死相救,足以见得,他是心悦顾大小姐,殿下横插其中,难道四殿下就会放手?难道殿下不怕因为此事,反倒让一直不求上进的四殿下奋起一搏?”
“古往今来,冲冠一怒只为红颜的例子,比比皆是,殿下素爱读书,想必不用我多说。”
不理会萧祎的神情变化,骆志松只是有条不紊的说着自己的话。
萧祎听着,却是面上浮出不耐烦之色,抬手一挥,打断了骆志松的话,“先生不必再多言,此事,本王心意已定,顾臻舍得也罢,舍不得也罢,顾玉青,本王是娶定了。”
骆志松眼见如此,被打断的话头却不再捡起,只端起手边已经凉透了的茶盏,捏在手中,目光与立在萧祎身后的初砚一个似有若无的对视后,低头凝着茶盏中已经彻底舒展的茶叶,神思微动,却是无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谈话既是不愉快,萧祎也不再多留骆志松,待他离去,他兀自在书房盘亘片刻,抬脚进了宫。
而宫中的御书房里,皇上也不得安宁。
骠骑将军公孙牧正面色苍苍立在他书案前数步远的地方,“陛下,老臣为官多年,从未向陛下恳求过什么,如今,老臣也实在无法,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几代忠良,为我朝沙场拼搏的份上,给老臣这个薄面,赐婚。”
皇上一手托腮,满面惆怅,眉头皱的能拧起一个疙瘩。
早知道公孙牧要来替他的二女儿求御赐婚事,嫁给萧煜,他就该老早的下发圣旨,赐婚顾玉青,也免得眼下的麻烦。
可这世上,纵然你悔的已经肠子乌青,也没有后悔的灵丹妙药。
待公孙牧语毕,皇上沉沉吸一口气,无比无力道:“难道你不知道,朕的四子,心悦的是赤南侯府的顾玉青,况且他二人的婚事,朕已经应允,不日就将下旨赐婚。”
公孙牧闻言,立刻说道:“可到底,不是还没有下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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