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梗,宫外有个什么什么大夫能瞧的好,让九殿下去请,臣妾听她话音儿有些奇怪,就格外留意了一下。”
“九殿下抬脚出去,臣妾跟前的宫女也就跟着出去,才走不过到回廊半腰,就被顾玉青跟前那个叫吉祥的拦下。”
“吉祥同九殿下说,顾玉青之前吩咐,如果宴席正常进行则罢,如果半路出事,九殿下从殿中走出,她就将顾玉青怀疑韩朝恩同沧澜人勾结,陛下可能有危险一事告知九殿下,让九殿下赶紧去找禁军统领。”
“九殿下有没有找到禁军统领臣妾不知,只是臣妾跟前那宫婢将吉祥与九殿下的话低声在耳边告知臣妾的时候,臣妾吓得险些惊叫出来。”
“还是顾玉青提醒臣妾,去寻太后娘娘,因着平西王府的小王爷也在太后处,臣妾便同平西王府世子妃一同过去。离开的时候,沧澜的一个使臣还借故什么他也要给太后娘娘磕头,非要跟着过去。”
“臣妾就更加肯定有鬼了,陛下那里,臣妾不敢擅闯,能做的,也唯有替陛下护住太后娘娘安危,好在太后娘娘跟前有会武功的嬷嬷,将那沧澜细作一刀毙命,我们才藏到密室。”
“也是去的及时,密室大门才合拢,隔着墙壁,就听到外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想来是沧澜人来挟持太后却是发现人去屋空,发火呢!”
不等皇上一句一句问,慧贵妃便将整个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她所言之事,掩去顾玉青提到的那个宫外游医的姓氏,免得精明如皇上,一下就将今日坚守城门时,表现格外突出的魏七猜中,给煜儿平白添惹麻烦。
余下皆是事实,故而说的情真意切。
慧贵妃所言之时,皇上审视的目光,从未离开她的面颊,她一寸一毫的神情,皇上都看的透透的,待她言落,皇上如狐狸一般的眸光收起,温柔一笑,“今儿真是难为你了。”
慧贵妃摇头,“臣妾到还年轻,无妨,只是太后娘娘年迈,地下密道又经久不用,阴冷潮湿,陛下当真该派妥当的人,好好休憩一下。当时太后娘娘喷嚏一个接一个,臣妾听得心惊胆战,深怕她老人家再病倒。”
“御医怎么说?”提及太后,皇上的面上才挂出真正的担忧。
慧贵妃轻松一口气,“御医说只是着了点凉,不碍事,吃几贴药就好了。”
皇上神色跟着一松,低垂的眼中,眼珠微动,捏在手中的酒盏被他拇指搓着转过几圈,沉默一瞬,又道:“你觉不觉的,恪儿今儿的表现,实在意外?”
慧贵妃心头登时一凛,话题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轻提一口气,慧贵妃道:“意外,臣妾当时都瞠目结舌,九殿下的功夫,据臣妾所知,不过就是三脚猫的比划几下,没想到,他轻功竟然那么好,飞刀使的也好,到让臣妾想起当年未出阁时,见过的祁北姑苏家那位最小的媳妇。”
听到慧贵妃提起祁北姑苏家,皇上不禁眉头一蹙。
他原以为,慧贵妃会说起顾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