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微微挑眉,一副纨绔之气轰然而上,斜嘴一笑,“有你这乱臣贼子在,我觉得,史笔如刀,这刀尖也是冲着你,不是我。”
南安王顿时一笑,“殿下屡屡败坏臣的名声,说臣乃乱臣贼子,臣倒是不明白了,臣是逼宫了还是造反了?”
陶晔冷冷一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没点那啥数?非得我们说出来?”
南安王转头恨恨瞪着陶晔,又扭头看向萧煜,“臣乃皇室宗亲,是殿下皇叔,陶晔不过一个尚书,屡屡对臣冒犯,殿下难道就这样纵容臣子欺辱皇室?”
萧煜点头,“他不是欺辱皇室,是欺辱你。”
南安王……
“殿下这般待臣,实在是让臣寒心!臣无冒犯不敬之意,殿下却是将臣当做洪水猛兽来攻击,不仅散播谣言,说臣谋朝篡位,甚至殿下还扬言说,辽北之地,是臣私下一分为二给了南越和辽东,这等丧权辱国之罪,臣可担当不起,现在,殿下又唆使刑部尚书出言侮辱臣,臣实在无法背着一身罪名见列祖列宗。”
“臣一颗忠心,不能任由殿下这般欺凌,还请殿下,还臣清白。”
萧煜俊逸的面上,笑容一收,转而深邃的眼底带着深不可测的冷笑,道:“若是不收呢?”
“殿下若是不收,那臣只能另请英明君主为臣正名,皇室宗族的颜面,不容人侵犯。”大逆不道的话,南安王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殿中登时一阵骚动,群臣交头接耳间,目光如刀,直射南安王。
他铮铮之声落下,陶晔鄙夷又不耐烦的道:“不就是要动手造反了吗?何必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非得给自己找个出师之名,好像大家谁心里不清楚似得。”
南安王……
陶晔凉凉而又随意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自从王爷无召入京,后来世子殿下大闹金銮殿,这京都早就是剑拔弩张,暗潮涌动了,只是王爷不动手,我们殿下也沉得住气,今儿你好不容易敲锣打鼓准备造反了,咱就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南安王……
活这么一大把岁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催着造反的!
朝龙椅之上的萧煜看过去,南安王带着试探性的道:“看来,殿下是胸有成竹了?”
萧煜:“你管我呢!”
南安王……一张老脸,硬是被陶晔和萧煜气的雪白。
“臣乃殿下长辈,当着一众朝臣,殿下就这般对臣,若是任由殿下如此继续下去,怕是我们这些皇室宗亲日后连活路也没了,为了臣的一世清名,为了皇室宗亲的……”
南安王的话,惹得一众藩王面色微变,不安的朝萧煜看过去。
不及南安王语落,陶晔直接抬脚,朝着南安王后臀踢了过去。
陶晔不会武功,可因为离着南安王近,他动作又突然,再加上此处乃金銮殿,南安王怎么会想到,堂堂刑部尚书,会在这朝堂之上给他一脚呢。
一时间没有防范,陶晔脚落,南安王顿时被这突然来的力气催的向前一个踉跄。
朝堂之上,登时爆出轰的笑声。
等南安王惊愕羞愤的反应过来,陶晔已经收脚站稳,一脸笑容立在那里,满目赫赫: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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