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內侍喘过一口气,“殿下,四个城门,都无碍了,敌军全歼,一个不留!”
听到小內侍的话,群臣顿时拔地而起,满面狂喜,欢呼声骤然响起。
只是场景有点不忍直视。
许多朝臣手中,还握着一只鸡腿。
就那么高高举起,在这金銮大殿上,来回起伏飞腾!
南安王惊骇一怔,“不可能,不可能,本王数万大军,怎么可能被歼灭的一个不剩!就算被歼灭,也是你的人被歼灭,本王的人……不可能,绝不可能!”
南安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眼睛中迸射出狰狞的凶光,一把将那小內侍提起,死死握着他的衣领,疯狂怒吼,“你为什么误传消息!是不是萧煜指使你的。”
小內侍被南安王满面狰狞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王爷自己去城门口看看就知道了。我……我没说错,真的是……是一个不留,全歼!”
南安王只觉体内血气冲头,甩手将那小內侍一把扔至一旁,扭头抬手,直指萧煜,“你一不用禁军,二不用西山大营,还妄想将我的人全歼,除非你有天兵天将!这消息,不过是你使出的诈计来诱骗本王,本王不会上你的当!”
萧煜双手一摊,“随你!”轻飘飘扔给南安王一句。
南安王急怒之下,太阳穴的血管几欲崩裂,“就算你的人将本王的将士全部歼灭,可这金銮殿外,早就被本王严防把控,你们如同笼中之鸟,休想飞出!”
不知是怒极还是如何,南安王仰头一阵狂笑,抬手三声击掌。
掌声落下,原本静谧的金銮殿外,登时有齐刷刷的脚步声响起,转瞬,金銮殿门口,身着甲胄的将士,手握长矛,直指殿内。
殿中朝臣,登时发出惊慌一叫。
这些……这些侍卫不是禁军吗?怎么成了南安王的人?
南安王听到朝臣倒吸冷气之声,很是满意一笑,“那些禁军,早在今日不及天明时分,就被本王换掉,现在金殿外的人,全是本王的!”
说着,南安王看向萧煜,“你若不想横尸荒野血曝金殿,就给本王老老实实的禅让,本王还能许你一个温柔地让你苟延残喘此生!”
语气之狂妄,满目不可一世。
陶晔皱着眉头看向南安王,“王爷,您就没有发现,禁军统领不在?”
南安王一愣,朝群臣扫过一眼,随即道:“城门遇难,禁军统领自然是去应对城门了,怎么?陶大人还想用这个来说事?陶大人莫非以为本王的脑子是豆腐做的!”
陶晔认真点头,“是的。”
南安王……
正说话,殿外忽的响起飞羽掠空之声。
众朝臣一惊,登时转头,朝殿外看去。
就在南安王转脸一刹那,之间那些手握长矛的将士,齐刷刷倒地,手中长矛,被扔在地板上,与汉白玉石阶地面相撞,发出铮铮响声,而他们倒地一瞬,身上的铠甲,亦是与地面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
南安王登时面容一慌,拔脚就朝殿外奔去,才走不过三两步,整个人便若石化一般,僵立原地。
他对面,四个男人,身着甲胄,正威武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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