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妃看了萧贵妃一眼,好奇地瞧着瑾凝夫人与宁妃,不动声色。
太后眸色一闪,含笑道:“那宫女如今严刑拷打,也不肯吐露一言,究竟是谁背后指使还不一定呢,瑾凝夫人也快别哭了,叫旁人瞧着,好似在哀家这宫里受了什么委屈呢!哀家答应你,那宫女若是交待出背后真凶,哀家定然绝不饶恕那起子小人去!”
瑾凝夫人得了这句应承,好歹拭泪,听太后道:“听闻小帝姬近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是该叫皇上抽空过去瞧瞧他这亲闺女了,哀家看那你脸色憔悴,怕是为花芥那孩子急的,多思多虑也极伤身。回头叫太医替你瞅瞅,可别跟哀家落得一个毛病,吃什么不吃什么还得由着太医院管制,委实的不自在!”
太后看似不甚烦忧的挥挥手,转开了话题。
瑾凝夫人陪着的笑脸,稍稍有些发僵: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终归还是叫太后给搪塞了过去,太后这是不愿掺合这事还是怎的?那岂不是便宜了华怡那小贱、人!
可太后说会叫皇上去流华宫——瑾凝夫人纠结与皇上与华怡夫人之间,到底软了声气,只希望顺了太后的意思,能叫皇上过去瞧瞧吧。
兰妃不时去瞧对面宁妃与瑾凝夫人的神色——今日那二人的做派都有些古怪,尤其是瑾凝夫人,是那个小宫女身上还有什么别的事?不然瑾凝夫人又是为何哭哭啼啼,说什么有人针对她的话?
兰妃心中计较一番,却是面上不露,笑说道:“都这会儿子了,也不见大家姐妹来请安,看来真是咱们来的早了些呢。”
萧贵妃嗤道:“可不是,一个个惫懒的要死,太后娘娘还这般年轻就压不住她们,等到太后上了年纪,岂不是由着她们胡作非为!”
“放肆!”上官氏太后终于绷不住,一张脸由白变青,气的显然不轻。
边上霂菲上前喝斥:“贵妃娘娘贵为宫中表率,怎可如此出言不逊!妄论太后年纪,还言‘死’之一字!”
萧贵妃被太后一声喝斥慌了神,却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而霂菲如此训斥她,反倒激起了她火气:“大胆宫婢,本宫是非怎容你置喙,还不给本宫掌嘴!”萧贵妃一怒之下,竟想让身边宫人上前掌掴霂菲。
太后这次真真是被此女气煞,怒极指她道:“好你个萧贵妃,在哀家这里也敢如此放肆不羁,好好好,哀家果然是看错你,还当着你与别个世家女一般懂礼有矩,谁知你竟如此扶不上台面!哼,看来是该让你好生学一学规矩,来人,送贵妃回百花宫!”
兰妃见太后竟是真的动怒,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哭求道:“太后娘娘息怒,太后娘娘息怒,姐姐她有口无心,这才言语无状,还请太后娘娘看在家父为国效力的份上,饶过姐姐这一遭吧!”
瑾凝夫人闻言,不满道:“兰妃这话可真是说错了,莫说萧家公是为国效力,难不成我们柳家就没有?如此以功勋计较,是在要挟太后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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