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显富贵,这个王府建的就跟铁盒子一般四四方方,各个院中那是连一条游廊都没有。
刘苒喜穿粉,夕阳下头那一身粉色衣裙犹如一朵摇曳在风中的荷花,丽人通身是焦点,闪耀得钰王两眼都发直了。
他真是瞎了一双狗眼,这么好的娇花不来采,非要对着阮大娘子那朵野玫瑰找刺受!
罪过啊罪过。
钰王眼中不藏事,让已成亲的刘衍瞧出了其中一二,刘衍假意自己未瞧出分毫,手伸外头笑道:“殿下,那便是家中小妹,小名一个苒字。”
“苒苒齐芳草,飘飘笑断蓬,好名字好名字。”钰王心中有佳人,即便佳人名唤杂草都是一个雅致无比的名儿,当下夸赞道,“大娘子人如其名,实在温柔可人呐。”
这么一听,不止是刘衍就连刘贤都听出了钰王对刘苒的不寻常。
刘氏兄弟对望一眼,刘贤当下往外头走上几步,亲自带了妹妹过来向钰王行礼。
佳人声音婉转清脆,身材纤细,虽然黑了一些,但黑了也就更瘦弱了,女子瘦弱才能显出男子的英雄气概嘛,钰王简直满意的不得了,细细望她面上一打量想在这里进退有度、正人君子一般的给佳人留下个好印象说些什么,却不想瞥见佳人那通红眼眶。
钰王爷可是从怡红楼中成百上千姑娘一路睡过来的出色人物,对姑娘哪能用“略当涉猎”可囊括,简直是“熟能生巧”了。
他连忙站起来哄道:“大娘子怎么了?小王瞧着你怎么哭过了,可是谁人惹大娘子你不快了?”
刘苒进京不久,路途上却走得甚久,离了云南,除了二哥时而能哄上她一哄,再无其他男子对她捧在手心呵护,此刻听高高在上的钰王如此轻声细语一问,忽的好似找回了在云南被人众人捧月般的待遇,拿帕子半掩着面道:“奴家、奴家是担忧姨父与姨母,潋表哥在京中要娶亲姨父姨母都未知晓,若知晓了也不该如何是好……一想到姨母届时会忧愁,奴家便也跟着忧愁上了,这才让殿下瞧笑话了。”
钰王心道:你可管的真是宽,连姨父姨母都要管上一管。
嘴上真诚赞道:“大娘子待人真是极诚挚的对长辈竟是这般孝顺,你这般的心善,在京中实属不多见,实在太难得,小王称赞都来不及又如何会笑话大娘子呢!”
刘苒半遮着的脸面,抬首怯怯瞧钰王一眼,说了句承蒙殿下夸奖。
刘大娘子顶了云南第一美人的称号,自也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的,她整日里需在镜中摆弄自己这张脸,寻出如何抬首、如何眨眼、如何微笑才是最为令人心动。
这会儿使出曾令她最为满意的一目怯望,瞧的钰王果然骨头都酥了,精满欲荡一股邪火冲上头。
这般娇弱害羞的小娘子,就该带到府中绑到床上来个共赴巫1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