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乖乖的与他分享着那颗比糖都甜的药。他一手撑在耳边,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看的她脸红心跳,心中雀跃不已。
能嫁给他真好,就算代嫁她也欢喜。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就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说时迟那时快,俞百桦一把擒住罪魁祸手,嗔怪:“你干嘛?”
“你松手~”他磁感的声音在耳边蛊惑。
“嘶~疼,真的疼。”俞百桦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楼冬封感觉不对劲,翻身坐在一旁:“你怎么了?我瞧瞧。”
俞百桦瞬间像蒸熟了的螃蟹,一个翻身滚远,这多不好意思,亏他还能问的出口。
“你白天不是瞧见了,我都疼的走不了道了。”
楼冬封狐疑的审视:“你不是腿软吗?”
俞百桦气急:“我不好意思说吗。”
“现在那?”现在怎么就好意思了?
“我不说,你也不歇手啊。”俞百桦委屈的鼓着腮帮子。
楼冬封是个大夫,俞百桦撒不撒谎,一瞧就知道。俞百桦对他的热心查看,百般推拒各种躲闪,消耗了他所有耐心。最后恶势力发火,她屈服了,不仅看了伤,还被上了药。
最可气的,恶势力还出言调侃,让她多多‘注意日常生活’。她也没那么心甘情愿,凭什么做坏事的是他,她还要注意。
“这种话,你不应该说给你自己听吗。”
“是你招惹我再先。”
“怪我咯?”
“不然?”
俞百桦只觉气闷,这人不仅厚颜无耻,还不讲道理。
他一边收拾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今早就疼这样,我问你时,你怎么不说。”
俞百桦又羞又气,她就不该向恶势力低头。“你那里疼,你自己会说吗。”
“我疼我自己知道啊。”
俞百桦踢了他一脚,蒙头盖被,把自己全副武装,心中暗暗咒骂。但是折磨了一天的疼痛,变的凉飕飕的,不疼了,听到沉重的关门声。
俞百桦才从被子里探出脑瓜,四处查看,果真出去了,这药管用。她起身看着自己脚指间被小鞋磨红了,有的还起来水泡。想着也上点药,下床去翻楼冬封的药箱。
不一会就找到了,蓝葫芦型的小药瓶。刚摸了俩个脚趾,在倒就没有药了。
她握着药瓶,不停的往手心上倒,正巧楼冬封提着东西,从外面进来。瞧见她坐在药箱旁,周围零零散散的放着药瓶,几步走上前来夺走她手中的药瓶。
“你这个蠢货,白白浪费了爷的好药。”
俞百桦抱着脚盘坐着:“我看你这药挺止疼的,就想抹点吗。”
“这药能是擦脚的吗。药没了,你下面是不是还想疼着。”
俞百桦瞬间羞红了脸,蜷缩着腿,把脸埋起来,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点羞啊。
她还在这里肺腑,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狠狠的提起,一时失了平衡,往后倒去,亏她手快,悬肘撑住,见他半跪着,提着她的脚凑到眼前,手指轻触她磨红的指节,微热的呼吸打在脚面上,从骨头往外挠的痒。
“鞋也不和脚?”
“有一点小。”
须臾,她的脚趾也变的凉飕飕的。
“你的药真管用。”她心中暗暗记下了小瓶子的颜色。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一副‘废话还用你说’的态度。继续整理被她翻乱的药箱,俞百桦识趣的扁了扁嘴,继续看脚指。
他整理好药箱,转身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就被放在桌前。他提起地上的的食盒,分门别类的拆出来。
“吃不吃?”
俞百桦看着桌上的菜一愣,眼泪涮的掉了下来:“世子,你是好人那。你比我奶娘对我都好。”
“出息,憋住,不准哭。”
“我真的,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吃过一碗饭,世子你真好,最喜欢你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楼冬封瞧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哪,边哭边吃,形象全无,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你的喜欢可真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