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世子身边的机会,还会被大小姐遗弃。一生都只能活在这脏乱不堪的杂役处。
不行,她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一定要见二小姐一面。哦不,一定要见世子妃一面。
楼冬封这别,怕言多必失被爷爷看出来,随便敷衍了俩句,便从书房逃了回来,一路上都在琢磨。
‘虽然新婚之夜无意握住百桦的手腕,职业病的号了一下,但真的并没太上心。但那天给俞百香号脉的时候,她二人的脉搏还真是截然不同,虽然都身体健康,但有些东西略有不同。
看来是得找千金圣手打探打探。明明说了不在提及,可他控制不住去想,尤其想到她也会如此,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时,便觉的满腹是火,恨不得将她撕碎吞入腹中,或者永远都关起来。
‘啊——真是可怕的欲望啊。真要失控,伤了她该怎么办才好。’
“世子,我……世子,我明天……哎,世子?世子??世子——子——”
楼冬封耳朵受到超分贝洗礼,捂着耳朵:“嚯!!!青木,你怎么在这,当爷聋啊,都看到你喉咙里的小舌头了。”
青木捂嘴,一脸狗腿的笑:“爷,刚才叫了你几声。爷没搭理,这才叫的大声点,你说小的总不能上手去扒拉你吧。”
“想到美。说吧,叫爷什么事。”楼冬封嫌弃的拍了拍手肘处,像是已经被他碰到了。
“是这么回事,家里给相看了一门亲事。明天让我抽空回去相看一下女方。”
楼冬封调侃:“啧啧啧,瞧你那一脸发春的样儿。”
青木脸皮薄,像刚见完姑娘似的,一下就红了:“爷,话不是这么说的,男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这年纪也得抓紧了不是。”
楼冬封大笑拂手:“去去去,别让侯府的活计,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青木叹气:“主要也是指望不上爷,帮我相看了。姑娘瞧过爷之后,甭管啥样的都瞧不上小的。”
“呦呦呦,怪爷喽。”
青木打了个照面便忙去了,楼冬封捏了捏下巴。
‘娶亲还真是件不错的事那,不知道小笨胚在做什么那。哎呀,瞧这脑袋,完全忘了问爷爷,有没有克制吃手的妙方啊。要不抹点辣椒试一试,胡椒也行,黄连也不错还清热祛火。’
楼冬封一进屋便询问俞百桦的踪迹,半夏捂嘴笑着指了指里屋。楼冬封略疑惑,眉目含笑的进了里屋。
俞百桦双手捧着一本书,坐在他平时写字的书案前,摇头晃脑。
楼冬封瞧了半天,也没瞧明白:“你干嘛那?”
俞百桦看他一脸得意:“我识字那。”
震惊!?“你这是怎么个识法儿?”
俞百桦眉头皱起显然被问住了。对啊,她这到底是个什么识法。
楼冬封忍笑,捏着扇子冲脑门一敲,俞百桦举着书挡着头上:“不要打击,人家识字读书的积极性。”
“识字?没人教你,你识的那门子字。”
俞百桦气鼓鼓的嘟嘴:“哎呀,我说你这人吗,真是讨厌。我先学学样子吗?我见书院里的女学生都是这么晃的呀,然后就念念有词的。”
楼冬封笑:“你呀你。”拾起她读的书一翻,脸上一僵:“这书你往后翻了吗?”
俞百桦愤愤然的翻白眼:“还往后翻,我连第一页都瞧不明白。”
楼冬封装出恍然大悟的吃惊样,把书摊到她面前,找有图样的逐个翻给她看。
怪声怪气的打趣:“原来你是无意翻到的啊。”
俞百桦吃惊的张这嘴,这是什么?怎么全都是男男女女的画面,这不是楼冬封和她刻苦研习的那一本吗?好羞人啊,脸好骚的慌。
“啊——,怎么是这本,我瞧着那边书封都一样,还以为不是那。”俞百桦赫然指着书架上一排一模一样的蓝色书封的书籍。
楼冬封勾着她下巴,坏笑:“小娘子想要就直说吗,还找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我说怎么斗字不识的人,要读书了,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是这个心思啊。”
“才不是那,我就是随便那么一拿。”俞百桦一寻思不对啊,她就那么随便一拿,这一架子书密密麻麻的足有上百本,她运气这么好。
俞百桦转身就去拿书架的书翻看:“你这书架里都搁的什么书啊。”
不待他回答,她已经翻到有图的页,一看图就明白,恨恨然的撇到地上。然后翻一本撇一本,楼冬封饶过书桌抱住俞百桦,将她俩臂紧紧锁死。
“别啊,这都是圣人言圣人书,你这么糟蹋书籍,会遭天谴的。”楼冬封一使劲,双臂捆这她,就将她抱离了他的藏书架。
俞百桦愤然的跺脚:“骗人,圣人才不会做这种事那,画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
“谁说的,食色性也就是孟子说的。”
俞百桦挣扎:“胡说,那是告子找孟子辩论的时候说的。”
楼冬封牵着她的手叠放着抱着她,听这话大为意外。
“哎呀,小丫头知道的挺多啊。”
俞百桦侧着身子看他:“夸我也没有用,我不会上当的。你整日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会学的越来越不正经。”
楼冬封啄了她鼻尖一下:“瞎说,我就对你不正经了,我还对谁不正经了。”
俞百桦冷哼一声撇过头:“我不说,你心里清楚。”
“哎呦呦,我把床都扔了,你就翻过这篇,忘了吧。”
“哼,油嘴滑舌才不信你的。我今天非要把你这些,下流龌龊的禁书烧了。”
楼冬封大为心痛,这可都是学问啊:“别别别,烧了咱俩研究啥啊。”
“还研究,你挡不住我的,今天烧不了,我就明天烧了,省得你色令智昏。”
楼冬封大笑:“哎呦呦,行啊,长能耐了。”
楼冬封牵着她的手饶头一甩,便将她正面拥入怀中,一个饿狼扑吻,便擒住她的樱唇,唇齿交缠,挣扎的俞百桦彻底沦陷。懒洋洋的窝在他胸口,楼冬封餍足的轻扶着她的背。
“你看看,实用性还是蛮高的。我要一本正经的话,你现在就站在墙角那块罚站那。”
俞百桦扭头不理,楼冬封转头看向另一边,捏住她的鼻子。
“我家大德女子,怎么突然想起识字了?不是天天喊着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我看你比较喜欢知书达理。”
“像你姐姐那样的?”你可饶了我吧。
俞百桦哀怨道:“这我那知道,这得问你。”
楼冬封勾唇:“就你个笨胚,还是当你的大德女子吧。照你这么读下去,先生会气死的。”
俞百桦一通小拳头来袭:“哼,反正我学不会,那就把你还给姐姐好了。”
楼冬封双手一翻:“那敢情好啊,行,就这么办吧,抓紧点。也别等明天,现在就收拾东西,麻利点,反正你舍得就行。”
俞百桦当下恼了,急着喊:“不行。”
楼冬封强忍着笑,压着声音:“怎么又不行了?”
“我不管,不行就是不行。”
楼冬封一指头戳她脑门:“德行,敢哭出来,我现在就走。”
俞百桦努力憋哭中……
楼冬封大笑:“你啊你,以后还是少说这种试探的话。别爷一心大当真,就把你给放生了,我看你怎么办。”
“那你会把我放生吗?”
“你?……想的美,你以为你是锦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