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一愣,还有这样的事?原来是被关到柴房,那这又是谁干的,无冤无仇,人家大喜关到柴房,也真是阴损。
“可就算姐姐被关起来,可为什么怀疑的对象是我那?要说知道姐姐成亲这件事的人,大有所在,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做这样的事啊?”
楼冬封点头附和:“百桦说的对啊?原来当初是俞大小姐不想嫁啊,我还以为俞府是多不把,息乡侯放在眼里那。看来娘子,我是误会你了。”
俞百桦身子猛然打了个冷颤,干嘛突然叫他娘子啊,听着怪渗人的。
俞百香犹豫:“这个……”
欢巧一咬牙:“这是奴婢告诉大小姐的。二小姐虽然看起来与此事无关,可二小姐当时不是要,嫁给一老头做妾了吗?只要拖住了大小姐,误了吉时你在毛遂自荐,夫人能不让你代嫁吗,这样你左右不用嫁一个老头了啊。大小姐素来喜人,别人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我没想到姐姐你们居然会这样想,无凭无据单靠这样的猜测就断言是我,对我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俞百香眼睛湿润不觉微微有泪,委屈的说道:“妹妹觉的委屈,不公平。那姐姐可以在这里向你赔罪,可是,这对我有公平吗?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什么都没有了。世子,你也觉的是百香的不是吗?”
楼冬封回头看了一眼青木,具体内容已经从欢脂哪里了解的明明白白了。俞大小姐可真是能似是而非的瞎白活,百桦也是嘴笨。这一会儿便落了下风。
俞百桦傻笑,这个世道何来的公平。姐姐进出都有三四个丫环跟着,婆子更是离不开身边。大喜的日子,全府上下都围着她转,能把她丢了。说来不过是混淆视听来欺骗世子的吧。
以她多年观察的经验来看,世子八成也会信。
“既然姐姐觉的不公平,那姐姐你想怎么样啊?”
俞百香蹙眉,看了看世子又看了看她,真不知道她长没长脑子,问这种话,她会实话实说吗?
“妹妹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那?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姐姐不能怎么样,也不想怎么样的。”
俞百桦还以为姐姐会当着世子的面,说出来那。本还打算,姐姐说了,就拒绝她那,看来现在是没那个必要了,只是客套的说。
“原来已经过去了,我还以为姐姐是想当侧妃那?原来不是啊,那我就不费这个心张罗了。”
俞百香满露尴尬:“你都在胡说什么那。吃菜,吃菜。”
楼冬封全程眯着眼笑,菜很多,三人基本没怎么动筷子,便不欢而散。下楼的时候,俞百香和欢巧径直先出去了。楼冬封随后下楼,小二拦着付账,楼冬封拿出钱袋。
俞百桦一惊:“不是姐姐做东,不应该她拿钱吗?”
楼冬封拿出一锭银子在手上掂量掂量:“怎么?你想让她拿钱?你不会是故意点那么多菜的吧。”
“早知道你付钱,我就不点那么多了,都浪费了。我要去打包。”俞百桦心上不得意,怎么这样啊。没花完姐姐的月银,那她下次还叫他出来怎么办。他付钱为什么不早告诉她啊,她不就……心上一急,扭头就要上去,楼冬封将她拎住。
“小东西心挺坏的,这么心疼爷花钱啊。那爷不花了,店家将帐记到俞家大小姐的头上,走的急没带银子,派人到俞府取就行。”
小二笑盈盈的道:“得了爷,几位慢走,欢迎下次光顾小店。”
俞百桦牵着他的衣袖,走了几步又有些犹豫:“君卿,要不你付了吧。去俞府取,那就从公账出了,家里没有那些钱。”
楼冬封回头,半抱着胳膊:“我说俞百桦你到底是谁家的人?你向那头。”
俞百桦揪了揪自己的耳朵,极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小声道:“反正你那么有钱了。爹衙门里的俸禄很少的。我看这一顿得不少银子那。”
楼冬封把钱兜丢给青木,让他去付,一手指戳着她眉心:“你啊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进谁家的门,就得跟谁一心,哪有你这样往娘家递的。”
俞百桦撇嘴,甩开他往车走去:“哎呀,你真是小气啊,就是一顿饭钱了。”
楼冬封追了几步:“说谁小气那,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有一百两那。”
欢巧在原地等着,见世子出来就截了过来:“世子,我家大小姐同你有话说。”
俞百桦猛然回头瞪着楼冬封,楼冬封手一挥:“你先上车去吧。”
俞百桦后悔自己走的那么快了,只得不情不愿的上了车。青木跑过来,往后面看了一眼,将钱兜子递给了俞百桦,俞百桦看着瘪瘪的钱兜子并没有接。
“等会给你们爷吧。”
青木不禁发笑:“世子妃你这是吃味生闷气那,放心吧。以青木我这么多年对世子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听到这样安慰之词,俞百桦并不觉的欣慰,只觉的他们主仆俩就是一丘之貉,还有个打掩护的。
楼冬封来到车前就听到,车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还真没见谁能有这么多水的。
欢巧见楼冬封不说话,撩开帘子做了请的姿势:“世子,我家小姐实在是怎么哄都哄不好。你就帮奴婢劝劝小姐吧。”
楼冬封只是往前走了几步,来到车窗的位置,想着今天俞百桦的表现已经够让他满意了,无需在做哪些,过犹不及的事情了。
“这大厅广中的,你家小姐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你这个丫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也是我,若是轮到别人,不又得闹出,太子的那种笑话了吗?”
欢巧福身轻责:“是奴婢想的不周到,奴婢没将世子当外人,这才一时疏忽了男女有别。若是别人,是断然不会让他靠经大小姐一步的。”
楼冬封瞥了一眼:“大姨姐,喊我还有什么事吗?”
俞百香紧攥着手帕,眼神狠厉,在浓郁的洋葱的辛辣加持下,眼泪已流成河,可惜她这番楚楚可人的表现,世子并没有机会看到了。
“你就不能叫我百香吗?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客套,你明明知道,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更加伤心,你又何苦这般折磨我?冬封。”
???楼冬封挠了挠头,说来俞大小姐总是叫他,冬封长冬封短那,她是随着娘这么叫的吧,可是名是给长辈叫的,平辈多是叫字。她每每这么唤他,都让他有种见到长辈的错觉,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
她作为大姨姐更适合她的身份吧。
“大姨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大姨姐。在说,大姨姐方才,不也明确表示了自己意愿,不在于在下有任何瓜葛吗。在下表示尊重和理解,并嘱咐大小姐早日成亲生子。”
哽咽的哭啼声传来:“我以为你懂我,却不想你也不懂我。妹妹,她明知道,我不能……她居然还问我想不想当侧妃。她这就是在羞辱我,没能成婚,我整日都自责万分。事到如今,她还这样问我,这要我如何说出口。所有人的刁难,我都不在乎,世子我对你,是什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楼冬封扶额摇头,以前自以为清楚来着。现在吗?不清楚……不清楚,完全不清楚。
楼冬封想了想车上还有个小笨胚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看她。突然觉的,这样和她虚伪的纠缠,肆意报复,实在是太无趣了。说来他心上虽然气急,也为俞百桦打抱不平,可说来她俩,也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从某种意义上,不如要说,感谢俞大小姐的轻看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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