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紧紧的抱着她,就像要抓住,掌心上注定要流失的沙:“还以为你会不记得我,你还记得,我是君卿啊。”
灵芝一怔,她曾问过季音这个问题,只是他说过不认识,季音哥一定是不认识这个人吧。这个‘君卿’似乎认识她,她也很熟悉的样子。可是真的熟悉吗?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那?
她究竟是谁?真的是俞百桦吗?为什么他们都看起来那么的陌生。
“你……你松手。我知道你是君卿了。”手抵在他干瘦的胸膛,想推开却感觉一用力就会把他整胸骨都折断一样,只好静等着他松手。
果不其然他听话的松手,脸上挂着笑,傻兮兮的坐着看着她,眸中有意,视之有爱。爱意绵绵的看着她,像是看自家小媳妇一样,看的人脸红心跳,灵芝只能瞥过头不去看他,但那炙热的视线一分也不曾退却。
灵芝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这个人一定喜欢死她了吧。居然这样灼灼的看着她。可是啊,她也很犹豫啊,她真的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人那?
还是齐公子的话中听,你是一个和他想要的人,很相似的一个人,希望你能帮了这个忙。
相似那就是说,不是了,犹记得太子的警告,她的身份特殊,被人误会了,也许就是死。如果没有失忆,或许她能记起诸多事情,可是忘记了,何尝不是上天的安排。
也许,有很多事情是她解决不了的,所以忘了一了百了。
灵芝犹在走神,下巴上就多了手指的钳制,转过她的头:“百桦,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他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庞,声音温柔,却带着理所当然的架势,强逼着她转过头看他,他水泱泱的眸子让人沉溺。
“嗯,瞧着是瘦了。”他的脸在眼前放大,在她呆愣着没做出反应的时候,他的唇浅尝辄止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
“我好想你啊,好想见你。”
灵芝抬手轻触着唇,脸上大臊,这个人怎么能随便吻她那?眼神无处安放,想要逃跑,可不知道该跑到哪去,齐公子已经先行回去了啊。真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她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和别人做这种事那。陪着睡觉什么的,也真是愚蠢,怎么能信那种鬼话啊。不管怎样,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灵芝想要起身,楼冬封突然掐着她的腰就将她整个人抱上床,放在里面的位置,还将身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一股暖意和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然后被他紧紧的抱住。
下巴在她额迹蹭了蹭,微微垂眸在她额角又是一吻:“天这么冷,你怎么还穿鎏宫沙这样单薄的衣衫那。你看你手脚凉的,真是笨死得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用脚掌将她冰冷的脚踩住,握着她的手塞到自己衣服里面。
“哎呀,你不要这样。”灵芝就像惊弓之鸟,害怕他的进一步动作,真的想问,这真的是一个重病的人吗?
“别动,暖和一点在放开你。有没有暖一点,离我那么远干嘛?”楼冬封有些不悦,又往她身边凑了一凑,见她还躲,当下摔开她的手,腾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灵芝有些认怂:“男……男男”
“你所什么?听不见。”
灵芝怂怂的偏过头:“男男…女授受不亲,你要不要松开手。”
楼冬封身子一僵,他也想松手,再见她的时候,明明知道她失忆,想慢慢来,可是他做不到,思念如潮将他淹没,没有她的日子里,真是压抑到无法呼吸。
她像来好骗,没什么心眼。
“没关系的,一回生倆回熟,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你不记得了。我要是不陪着你睡,睡的时候不抱着你,你都会哭那,闹的可厉害了,生好几天的气。”
“我没有。”
楼冬封摸着她的小脸哄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灵芝挣扎,真不应该相信齐公子说的,他病成那样,不会对你做什么。可他现在做的这些已经很冒犯她了,灵芝怨恼的喊道。
“不是,你松开我。你说的哪些,我都不记得了。”
楼冬封一缩,然后缓和道:“没关系的。虽然你不记得了,但这都是你平日里的习惯,你不会讨厌的。”
这句话算是说到灵芝的心坎上了,虽然铭记着教条,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想靠近,可能他就像火炉一样,烧却了她身上的冰冷,也或许是他宠溺的口吻,让人感到依恋。
灵芝觉的在陌生人面前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可耻啊,可有挣不脱他的辖制。
“很晚了,你那么贪睡,一定困了,我去熄灯。”他半起身子,吹了半天,才把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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