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这是赵显自认为一辈子之中,听过最动听的情话,而且一直信以为真。
“灵芝你对我真好,我恨不得自己生一辈子病好了。”
灵芝不悦的咂嘴:“呀,你说什么胡话那?呸呸呸乌鸦嘴。”
赵显勾唇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想他恐怕要病入膏肓了,他觉的,哪怕此生卧榻不起,能看到她在触目可及的地方,便已然足够。
中了你的毒,像是绝症一样,蚀骨缠绵,无药可医。
*
“世子,你这刚好点,要上哪去啊。你让老侯爷给你把完脉行不行。”
楼冬封看着挡在眼前的青木,心烦意乱:“你不要在拦着我了,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他的话指责意味十分明显,青木也颇为头大,感觉自己分分钟就可能告别自己的职业生涯和岗位了。
“我是老天派来的,就看不过去你这样折腾自己。”
“青木你的脸了。”
“你命都快没了,我还要什么脸。”
青木那是抱着楼冬封的腰,死皮赖脸拖着不赛手,一个劲的冲半夏使眼色,让她去叫老侯爷过来。楼冬封是打不走撵不动这个狗皮膏药的,气的肺疼。
更是嘴皮子磨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始打感情牌,不过青木是很坚决了,总而言之,说啥都不好使。楼冬封只是心血来潮想去太子府看看,谁知道。
老侯爷楼护拄着拐杖来了,见了楼冬封扫腿就是一棍子:“就你这刚有一点好转,你就开始不消停了,怎么嫌自己命长是不是。”
“爷爷,疼。”楼冬封揉着腿弯,他都多大了,还挨打,怨恨的看着青木这个卖主求荣的叛徒。
“给我回屋躺着,我今天亲自来看着你好了,免得你不安分上天入地的。”
楼冬封被爷爷看这,更是那也去不了,只得躺在床上,度秒如年的这么熬着。
“爷爷,你也上了年纪了,回家躺着吧,这你陪着我得多累啊。我这么大的人了,我心里有分寸的。”
楼护摇了摇头:“孩子啊,你现在身体还是太虚弱,大病初愈的时候最容易反复,知道你心上急,那你也得在养个几天方,彻底好了,我们才能放你走,你听话些,不要让我们跟着操心你。年纪大了,不是什么事都能管的动了。”
楼冬封无可奈何的被压制住,爷爷的话他还是听的:“可是,爷爷我怕她离开这里。”
楼护拍了拍他的手:“孩子啊,你不要太魔怔了。人是你亲手埋的,你心里要有数,你这样急急忙忙的去找,万一只是一个替代品,你又该如何?你这身子骨不能在帮你扛第二次了。”
“不可能。”楼冬封一口咬定,可还是有些心虚,为什么她来的时候,不多问一些那?如果有蛛丝马迹,一定能看出来的,分明是她,哪个人就是她。这世上不存在什么相似之人。
就包括他和楼渊,都要靠彼此去熟悉模仿彼此的神色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熟悉的人,便是瞧上一眼,也能看出差异,世上哪来那么些想像的东西。
那就是他的百桦,不会有错。
楼冬封乖了几天,得到楼护的许可就直奔太子府去了,迎面碰上从太子府出来的楼渊。
“子文你怎么在这儿?”
楼渊一瞧他生龙活虎的:“哥,你可算好点了。我差点以为,以后就能摆脱你的阴影了。”
……“你又是谁派来我身边做弟弟的,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哥哥的吗?说来我病的时候,都没看到你。”
楼渊将他让上马车:“是啊,我并不在府中,只是我觉的我还不可能那么快如意,果然你看你自己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楼冬封撩起窗帘看着渐行渐远的太子府:“哎,别赶车,我还有事找太子那。”
“你找他?他不在府上,我也是过来找她的。”
楼冬封挑眉:“你找她什么事?”
楼渊无奈的感叹:“嗨,还能因为什么事,女人的事呗。”他这话指的是九公主。
“啊,一样啊。九公主最近怎么样了?”
楼渊摇了摇头:“怀俩个孩子太遭罪了,在有一个多月,快要临盆了。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寸步难行的,前几天不小心绊倒了,这把我吓的,好几天没缓过劲了,陪她出去走走怕她太闷,走啊你又怕她磕了碰了,哎呦糟心死了……”
楼渊扶着额头一脸饱受折磨的样子,怪不得楼冬封瞧着他确实消瘦了些。
“活该。”除了幸灾乐祸他可说不出什么好话,他最近也是糟心的狠啊,撩着窗帘看着车外的风景。
“你知道吗?俞百桦没死。”
楼渊听到这个消息,相当震撼:“不会吧,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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