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陛下你已经是一国之君,可以实现我们的宏图伟业和抱负了,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七皇子蹙着眉头:“真的实现了吗?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将太子府囚禁起来?你还当我是你的主子吗?”
谋士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陛下太过仁慈,卑职才先斩后奏,从始至终卑职都不曾有过二心啊。但是成天下之伟业,不能心慈手软啊,现在时局动荡,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啊,朝中大臣多是太子殿下的旧党,我们只要找个由头将太子殿下除了,任凭他们怎么也翻不出多打的水花,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七皇子眼睛微眯:“所以你在怕什么,难道先帝的死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谋士眼眸一沉:“陛下你以前常说,为达目的要不择手段,为什么到现在,终于熬出头,你却变了,若是公主殿下在天有灵,她只盼着陛下一切都好,想要的都得到,得不到的都能释怀。时也运也命也,那是公主殿下的命数,陛下为何还揪着过往不放那?过去的终究过去,陛下天下黎明百姓为重啊。”
七皇子闭上双眸:“你胆子真是够大的,你竟然谋杀了先帝?”
谋士面色从容:“殿下眼下这件事真的重要吗?位置是拿到了,可坐不坐的稳都得靠陛下啊。”
七皇子不在多说,面色冷冰冰的走掉了。谋士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思百转,本以为七皇子会一心向佛,心思不在政务之上,他就狐假虎威做一些事也不会发现,谁成想?
太子被囚禁在府邸,楼冬封等人连着几夜没睡,四处奔波收集证据,部署反击一站。一切准备就绪,心神俱疲的楼冬封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屋中,看着俞百桦熟睡的侧脸,手不自觉的放在隆起的腹部。
楼冬封长叹一声气,心中也是百转千回。有些嫉妒又有些恼,总之一股无名的火吞噬这他最后的一丝精力,他将她抬头的碎发顺在耳后,手不自觉的移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看着桌上剩这半碗的药,一碰早已经凉透了,到是解哭的梅干吃的只剩下一排核。
楼冬封竟不觉有些想笑,摸着她的腹部,竟然觉的这个孩子也和自己多了几分亲厚,他叹了口气,不觉就越想越多,越想越烦。
俞百桦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眯着眼睛看见他的手放在腹部,神经极度紧张的打开他的手,戒备的坐了起来,滚到角落,双手护着肚子,这才问道:“你……回来了。”
楼冬封腾空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她那无意识的一系列的动作深深的伤害到了他,恼越之中竟然生了一份恨,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夹在他们中间,他一定没有现在这么难过。
一想到十月怀胎,他似乎觉的自己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迫切的需要一些事情来打破这个失衡的局面,哪怕调到边关也好,一半年也不回来。
楼冬封摇了摇头,不想去想这些烦心事了,正事都成堆成堆的做不完,哪有功夫想这些。
俞百桦突然弓着身子,一手抵在腹部,游离的双眼怀疑的看着楼冬封。
“你做了什么?我肚子好疼啊,君卿,君卿救救我的孩子吧,我好疼啊。”
“我……”百口莫辩,楼冬封觉的说什么都有些无力,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搭上她脉搏。
“以后起身不要那么猛,你身子虚,又奔波那么久,药也不好好喝,动作幅度尽量小点,我先扎一针给你稳一稳。”
俞百桦额头大滴的汗往下落,咬着牙硬挺:“没事的话就算了,别扎了,我能忍的了。”
楼冬封无语:“怎么?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了解你的身体状况,还是你了解,你要能忍受得了,你咬着唇做什么?”
俞百桦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它处,楼冬封一股无名火就冲上了脑门。
“怎么?你还怕我给你把坏了,还是怕把你肚里的小杂种扎坏了?你可省省心吧,我要下手,他早就没命了,还能留到现在?”
俞百桦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撩起被子,钻到被窝,看到楼冬封险些摔门出去,深吸一口气,去拿了银针,戳了她几针,很快就见效,暂时稳住了胎气。
俞百桦腹中果然不疼了,又不好意思张口,就这么看着他,似乎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等他看她的时候立刻回避开眼神的交接。
楼冬封抬头看着屋顶,脱衣服睡觉。躺在冷冰冰的被窝,吹熄了灯,辗转反侧突然冷哼的笑了一声。
“俞百桦不觉的这个孩子多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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