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聿修被张子然呵弄的刺痒难耐,“哈哈~张子然你好讨厌~”
“讨厌的还在后面呢···”
第二天一早,段聿修起床去早朝,一夜未休息的张子然才沉沉睡去。
赵明全叫来内院记事,记清楚时间地点,宫里又是一阵沸腾,皇上接连只宠幸张子然,别的男妃地位岌岌可危。
水云阁里,斯年坐在焕然一新的妆台前,对镜出神。
“公子,有人找。”
斯年才缓缓回神,“谁啊?”
“奴才不知道,那人拿出了这块玉佩,说您看了就知道了。”小太监双手捧着玉佩奉上。
斯年接过玉佩一看,面色一凛,“那人在哪?”
“那人说在水云阁后面的假山处等您。”
斯年揣上玉佩,匆匆出去,回头制止跟上来的下人,“我就去后面,你们不用跟着。”
假山约有一人多高,其间生长着茂密的竹子,形成一道天然屏障,斯年走到后面才看到有人。
来人有些陌生,普通小太监打扮,低着头帽子挡住了脸,斯年小心警惕,“你是谁?”
“公子不用管我是谁,以后太师的话都有我直接传递给你。”小太监微微抬起头,面色粉白,脸型消瘦,伸出的手也是瘦骨嶙峋。
斯年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出玉佩放到小太监手上,“太师是不是有话吩咐?”
“是的,半个月后皇上回去江南亲监会考,到时候太师也会去。”小太监细小的眼珠盯着斯年,一瞬不瞬。
“太师的意思是让我也去?”斯年面色为难,皇上恐怕已经对他起疑心了,他想告诉太师又不敢,想想太师毒辣手段,万一发现自己成了废子,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太监面色一滞,眼中射出的凶光令斯年不自觉后退,太监做出噤声的手势,“嘘~”
斯年屏气敛息,不多时果然有细小的脚步声传来,应该在不远的主路上,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心中敬畏,这个小太监的武功恐怕还在他之上。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太监才低声道,“你不用打听我是谁,打听也是枉费,以后有消息时我会半夜潜入你寝殿,希望公子不要惊慌哦~”
斯年还未答话,小太监已经约上假山,根本没听到脚步声,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到水云阁,斯年来回踱步,想跟着皇上去江南,该怎么办才好,突然拍手,“张子然!”
张子然又休息了两日,觉得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拉着何鸣日夜习武。
何鸣看不下去了,“公子,贪多嚼不烂,练武不是一日的事,要慢慢来。”
“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能满满来,早点学会了,你毕业早点解脱,赶紧出宫去。”张子然脱去唯一的衣服擦汗,光着上身。
“公子,是不是属下做错了事,您这么着急送我出宫!”何鸣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张子然摆手,“你想多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的事,我不想~算了,咱们还是快点练吧。”
从屋里出来的赵明全看到了,摆着手跑到张子然身边,“公子,早就立秋了,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您这样会生病的,身体刚好怎么就不爱惜自个呢!”说着拿起衣服为张子然披上。
“我不用,没看到我都出汗了吗?”张子然抬手制止,指着何鸣,“咱们开始吧。”
“就是出汗了才不能脱的,会闪了汗的,再说也不文雅不是,万一皇上来了,会怪罪的!”赵明全再次举起衣服。
张子然一听更不愿意穿了,“皇上都多久没来了,不要拿她压我!”
说谁谁到,张子然话音刚落,段聿修就从大门进来,“拿谁压你啊!”
所有人跪下,“皇上万岁!”
张子然大喜回头,弯腰拱手,“皇上,说您压我呢!”抬头冲皇上挑眉,眼神淫邪。
段聿修一下就想到那晚的情形,脸上飞起红晕,轻咳掩饰尴尬,“你们都起来吧。”
走到院中,看到张子然光着上身,别过身不悦的道,“没有规矩,快把衣服穿上!”
“你又不是没看过!”张子然还是把衣服穿上,段聿修突然来,估计有事要说。
回房间坐下,赵明全放下茶水点心,识趣的退下去。
“怎么这么快就要练功了,该等身上的伤好全了。”段聿修指腹研磨着食指上的戒指,红玉的,晶莹剔透。
“没什么,就是想快点练成了,让何鸣尽快出宫。”张子然如实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红玉戒指,段聿修一直佩戴着,估计很贵重,说不定是哪个相好的送的。
段聿修不知张子然心里所想,兀自把玩着戒指,“为什么想让何鸣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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