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立刻会意,“属下明白,那张子然这边···”
“这不用你多问,自有人会安排妥当。”
太师走后,肥硕差拨再次进来,道了声,“得罪了。”便左右开弓打向斯年,不过力道拿捏得当,都只是些皮外伤,尤其是脸上。
“呼~”斯年被打的七荤八素,还不能抱怨,颓丧着脸跟差拨回到牢房。
张子然正坐在小凳子上心急如焚,却见斯年被押送回来,关押进他对面的牢房内,便趴在栅栏上伸头观望。
“嘶~打这么厉害!”
“哼,等会就轮到你了!”斯年扭头面向墙壁,不再看张子然。
差拨打开张子然的房门,大喝一声,“出来了!”
张子然笑嘻嘻的搂紧栅栏的木头,谄媚的笑道,“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废话,不经过我们的大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差拨不由分说揪住张子然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出去。
“哎哎哎~我还是自己走吧!”张子然觉得这样十分怂,一点英雄大义凌然的气势都没有。
奈何那差拨猛的松开,张子然一个站不稳就跌坐在地。地上一滩腥臭的积水,立刻浸透了张子然的裤子。
张子然挺直了胸膛,奈何传来阵阵恶臭味,着实让人晦气,“都怪你,我衣服都脏了!”
“呵呵,脏了不怕,等会让你脱个精光就行了!”差拨邪恶的笑。
“你们口味真重!”张子然调侃着,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忽而疑惑止住脚步,“不对啊,刚才审他的时候不是在那边吗,怎么现在要往这边?”
一旁斯年微微侧头,只一下又恢复刚才的坐姿,不言不语。
差拨愣了片刻,不耐烦的推了张子然一把,呵斥道,“你问着多干什么!那个审讯室有人了,你去另一个!”
“这样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张子然已然明了,心中忽然战栗,心中一直的疑惑更加坚定,斯年百分百是太师的人。
转过走廊的拐角,开始传来痛苦的哀嚎声,络绎不绝,像是很多人。隔着栅栏一看,果不其然,一个个十字架上绑满了光着身子的男人,高矮胖瘦各色的都有,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浑身是伤,看起来痛苦不堪。
“进去!”差拨在打开的牢门前停下,等张子然走过来,一脚将他踹进去。
“我去!”张子然还在看那些受刑的人,没防备被踹了一脚,忍不住爆粗口,回头想还击门已经被关上,那差拨也离去了。
张子然气愤难当,从记事起就只有他爸打过他,一个差拨算什么,扒着栅栏对着那人的背影骂道,“我操~你祖宗,你给我等着!”
那差拨悠悠然回身,“你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等你出来再说吧!”说完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跟着乱颤。
“等我出去打死你!”张子然心里没底,嘴上还逞能。
“大胆犯人,还不跪下!”
身后传来一声厉呵,张子然转身看去,一个瘦弱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站着一个光着上身壮硕的肌肉男,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张子然向前走了两步,强壮声势的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皇上的男妃,就凭你们还没有资格审问我。”他也是心虚,先拿身份吓唬吓唬他们再说。
谁知男人根本不在意,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到了这里,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我们代表的是皇家,有什么不敢的。”
“我没有犯罪,你们代表谁也不能对我用刑。”说到这里张子然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今夜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算的,要审过了才知道。”中间男子抬起骨瘦如柴的手,两侧的壮汉立刻上前,左右开弓架住张子然。
张子然大惊,眼前全是刚才那些受过刑的人,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力量,按着跟何鸣学的一点逃脱技巧,几个转身就脱离控制。
“呦呵~还有点拳脚功夫。”瘦弱男人眼神变得欣喜,激动的起身挥手让壮汉下去,“我就喜欢这种练过的,身体耐打,折磨起来才放得开。不像是那些庸俗之辈,刚玩两把就一命呜呼,一点都不过瘾。”说着还舔了两下嘴唇,看着张子然=像是看着可口的食物一般,充满占有欲。
“你你你···变态啊!”张子然被看着的极为不自在,下意识后退两步,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应该是个狠角色。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看这种恐惧的眼神。”男人像吸食了大麻,浑身一哆嗦,眼神也陡然变得凌厉,以手做爪,大喝一声攻向张子然。
张子然急忙应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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