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在床上,露出光洁的上身,暧昧的问身旁的段聿修,“感觉怎么样?”
对于这种问题,段聿修是回答不出口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不想说话。
“是不是还不满足?”张子然手又开始不安游走。
“不是!”这两个字几乎是从段聿修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被子下面的手也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
张子然也仰面躺下,准备搂着美人入睡。还没睡着,就感觉身边的人动了,睁开眼睛段聿修已经穿上衣服。
“你干什么去?”
“朕还有很多政事没处理完。”段聿修穿好衣服,开始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张子然想到上次忘了问的问题,怕段聿修走了,抓紧问道,“对了,何鸣是怎么走的?”
段聿修整理鬓角的手指僵硬了一下,才继续拢起发丝,“赵明全没跟你说吗?”
“赵明全说···说了。”张子然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撒了个谎,“赵明全说何鸣犯了点小错,被宫里的守卫驱逐出宫了,可能回老家去了。”
“那就是了。”段聿修随口应道,用丝绢去抹去嘴角多出的胭脂红,回头对张子然嫣然一笑,“你休息吧,朕走了。”
张子然撑起一抹微笑,门被关上的瞬间就消失,赵明全说何鸣临时有事请辞的,而自己说他是做错事被逐出宫,段聿修竟没有反驳,这明显不对。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张子然心中生气,何鸣究竟去哪了?
而这个问题,显然是不会有人告诉他的,他要自己去找。
天已经黑透了,长街上的灯一盏盏亮起来,只是夜风渐劲,偶有被吹熄的。
斯年独自一人抹黑前行,来到一处竹影重重的角落,那里已经有人等着了。还是那个身材瘦弱的小太监,看到斯年过来抬手就是一掌,正中斯年胸口。
“噗~”斯年只后退两步,却吐出一大口鲜血。这人用的不是蛮力,而是内力。
“废物东西!”太监声音尖锐,对着斯年怒骂。
“属下不知做错何事?”斯年捂着胸口,半天才艰难说出话。
太监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妄为,自己得不到半点好处,还让别人捡了便宜。”
斯年猜到对方说的可能是他故意让张子然打自己的事,于是解释道,“公公,属下也是无奈,今天下午我去找张子然,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上俩攻击我。我···又是练过武的人,直接就躲开了,被张子然看出来功力不浅,我也是···无奈。”胸口疼痛阵阵传来,让他隔一会就说不出来话来。
“哼!反应如此愚钝,还敢说是无奈。你以为张子然打你一顿就会认为你是不会武功的了!”太监不屑的嗤笑。
“我也说了,我以前练过一些擒拿之类的···”
“够了,这件事完了也就完了,你还去找皇上告状!”太监眼神陡然凌厉,“你难道看不出来皇上已经察觉你会功夫,刻意疏远你吗!”
“这···”斯年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确定,如今看来自己一直都是自说自唱罢了!
“你又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愚蠢。直接撮合了皇上跟张子然,皇上今天已经留宿临华殿了!”太监双手背后,阴狠的眼眸闪着星光。
斯年大为惊讶,“怎么会这样,我以为皇上为了避人口舌,总要惩罚张子然的···”
“是惩罚了,禁足三天而已。”太监语气鄙夷,“以后凡事都要先问过我再做决定,免得大家都被你的愚蠢拖累!这一掌就算是对你鲁莽的惩罚。”
“是~”斯年垂首恭立。
“还有一个事,何鸣的死皇上似乎一直在瞒着张子然,你可以利用这件事做做文章。”太监提醒道。
“皇上为何要瞒着张子然?”斯年不解。
“愚不可及,自己琢磨去吧!”太监也不解释,众人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目送太监离开,才气愤的一拳打在身后手臂粗的竹子上,竹子应声而断。平复下胸口的伤痛,斯年忍不住骂道,“这个该死的张子然,每次都让你占了便宜,还害的我如此窝囊。上次没能杀死你,真是可惜了!”
看着竹子参差不齐的断裂处,斯年陷入沉思,皇上为何要瞒着张子然何鸣的死,那跟皇上又没有关系。自己把这件事捅出来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但是那太监既然说了,应该会有用,还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捅出来。还有那个太监,他暗中调查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那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