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是几位书生,正低着头讨论着墙壁上的文章和诗词。
在看到容静姝过来的时候,其中的一位书生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轻声的说了些什么,容静姝没听见倒是看到另外的几个人抬起头看了容静姝几眼。
其中的一位身着锦衣暗纹的男子对着容静姝点头示意了下,作为礼节容静姝回应着。便没有在意他们,继续的像是看乐子一样的看着墙壁上的内容。
这上面有些内容是来写社会弊端的,有一些则是描写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
有的倒是比容静姝买回来的话本还要有趣,是以看的比较投入。
最开始看到容静姝的那个读书人,小声的嘀咕着:“女子不就是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吗?怎么还来这种地方,好不容易找了个没怎么有女子的地方,结果还是给碰到了,真是晦气。”
“这话张兄说的就不对了吧,”旁边的锦衣男子皱着眉头轻声的反驳着,“现在社会风气开放,女子也有各种有才华之人。更何况,在这面墙上也有许多女子留下来的墨宝。张兄的这番话说出来,不是要将古往今来的奇女子给得罪了?”
张兄面红耳赤,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拧着头不肯低头:“那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要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容静姝的眼底微冷,听着这个人的言辞颇为不屑:“哦?我还是今天才知道,女子就不能够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这种人,一看就是眼高手低,只感觉自己才华得不到施展是没人赏识他。
所以,才会将心里的怨气发泄在女人的身上。
容静姝说话的不大,但也不小。
这个地方在刚才已经陆陆续续的又其他人过来,其中不乏很多女子。听到容静姝说话,都顺着声音看了过来。
“本来不就是吗!”张兄像是没感觉到周围的目光,脸色长得通红,扭头看着容静姝,“女子结婚之后,就是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岂有随随便便出来之礼?”
此话一出,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更有不少的女子从原本疑惑这边吵架的原因,转为不屑一顾的盯着张兄看。
这种人,恐怕活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吧。
这是什么朝代了,还说这种话出来。
“那可真是一件奇闻啊!”容静姝轻轻的拍抚着手掌,慢慢的踱步朝着张兄这边走了过来,“就连皇上都没有说过女子结婚之后便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你有何资格说出来这种话?”
“哼!等有机会,我自会对皇上言明这件事情,不劳这位小姐您费心了!”
“啧,”容静姝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兄,颇有几分看不起的样子,“还不知道,您在朝堂之上担任何种官职啊?”
就这口气,跟自己当了丞相一样嚣张的可以。
张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同伴给拉了住避免事态的严重化。陪着笑打着圆着场面:“不好意思,张兄喝了点酒,现在可能有一些的迷糊。还请这位小姐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可别这么说,我又没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问问这位书生在朝廷上担任何种官职,毕竟我都被人当众说出来抛头露面是污了他的眼,我还不能问问他姓谁名谁吗?”漫不经心的说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中一寒,“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本小姐以后也好找他寻仇不是?”
张兄被这么一刺激,血液立马涌向了头顶:“我姓张名自德!目前在朝堂之上并未担任任何的官职,不过,等明年的科举考试,我一定可以拔得头筹!”
“哎哟喂,还是一介书生呢,就能够这么嚣张的说话呢,跟皇上能见就见到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朝堂之上有名有脸的人物呢!”容静姝丝毫没有压低声音的想法,声音略微的拔高了几分,让周围听到的人纷纷的哄笑着。
张自德的脸此刻涨得跟一个猴屁股一样,红彤彤的,太阳穴隐隐的凸显出来青筋。双目充血,抬起手就是朝着容静姝挥了过去。
猝不及防,容静姝此时便是想躲也是躲避不开。便赶紧的错开身子尽量的减轻一些个力度,打在背上也总比打在脸上要好的多。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