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回到车上,心道,光是这样还不够,万一他不认识左晓静呢?我不是白忙了?
新来的行长,谁知道啊?
顾秋就在心里琢磨,还得想个办法才行。
在省里,顾秋的确不认识太多的人,能说得上话的,估计也就二三个。顾秋想,找杜省长不太合适,估计他这个时候正郁闷。
想来想去,也只有孔秘书了。孔秘书是南阳第一大秘,认识他的人多,如果他能出现,哪怕露个面证实一下也行。
顾秋看看表,都二点钟了,就立刻给孔秘书打电话。
孔秘书二点半要上班,至少提前半小时起来。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午休了,接到顾秋的电话,孔秘书也格外热情,“小顾主任啊,找我有什么事?”
顾秋说,“也没啥事,就是想跟你喝杯酒。”
孔秘书说,“我们之间客气什么?我是老板的秘书,你是老板的未来女婿,喝酒这还不是随便?你说吧,什么时候?”
顾秋说,“晚上七点左右。”
孔秘书道:“这个时间段太不巧了,你知道的,你那个未来岳丈大人下班比较迟,七点钟估计还在办公室。”
顾秋说,“那你得抽个时间过来一趟,我有急事。七点半怎么样?”
孔秘书就琢磨了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顾秋说,“没有啊,我和晓静而已。”
孔秘书听说是左晓静,他就在心里想开了,是不是两个人准备提订婚的事,要自己说句话呢?
既然与左晓静有关,那就不得不去,孔秘书应下来,“那好吧,我尽量早点。到时电话联系。”
搞定了孔秘书,顾秋回了酒店/。
何汉阳呢,一直在酒店里等顾秋的电话,正要打过去,顾秋来了。
“晚上我约了人家行长,你准备一下。”
吃饭的钱,当然得长宁县来付。
何汉阳问,“送点什么好呢?”
顾秋说,“这个就得看你的了,我做不了主。人我帮人约出来,至于能不能贷到款,我可没办法。你也知道的,以前的行长走了,新行长什么脾气,咱们都摸不透。”
何汉阳道:“那可不行,这件事情你必须帮忙到底。我说话,人家是当耳边风的。你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人家根本不放眼里。”
顾秋笑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悲观?在安平这样的逆境下,你都不灰心,现在官当大了,反而胆小了?”
何汉阳摇头,“也许吧,反正现在我觉得没安全感。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说句心里话,刘长河这人,真不合适当一把手,他只能当副职。”
顾秋道:“这种事情,你要跟上面反映情况。再这样下去,长宁真垮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他真有那么大的度,一口气把长宁改变,这不是不可以。可关键的问题,你们没有这个实力,步子太大,绝对会受到约束。”
何汉阳道:“算了,我也不多说。看情况吧。”
顾秋跟他在外面吃了饭,就准备晚上的请客事谊。新来的行长姓付,顾秋心道,都是行长了,偏偏要姓付,叫你付行长,你恐怕不高兴。
晚上接人,还得早点去。
人家是六点钟下班,你得五点钟去等,否则被人家抢走了。
可还有一个左晓静要去接,顾秋打电话给左晓静,“我没空了,你能不能打个车过来?”
左晓静不满地道:“有没有搞错,不来接我,不去了。”
顾秋说,“我有正事,不要耍性子啊。真的来不了。”
“那你叫我去干嘛?”
顾秋说,“我要去接工行的行长,正在等他,万一我不在,被人家接走了,我不是白忙了?”
左晓静道:“好吧,给你一个面子,哼!”
付行长快下班的时候,顾秋进去等他。他看到顾秋,“哟,很不巧,我把你的事忘了,刚刚答应了人家。”
顾秋一听,冒火啊。
我等你半天了,你居然一句忘记了,就了事?
顾秋说,“行长,我都约好了孔秘书,他马上就到,如果您不去的话,他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付行长一听,“哪个孔秘书?”
顾秋说,“左书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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