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带我去看。”余雪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等到冬天。
自小生活在北方的她,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竟然会这样期待,于是她原本心中对谷裕华所有的埋怨,忽然间都消失不见。
谷裕华点了点头,十分郑重的说:“嗯,一定会的。”
“你这家伙,看起来笨得要死,可是有的时候却也有点不一样嘛!”
余雪得意的拍打着谷裕华的脑门,然后想起似的说道:“哦!对了,我的东西还在车站呢!你等我一会,我过会再来找你!”
这时候,谷裕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追问正要扭头离开的余雪问到:“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这让他很是不解。
不过余雪却是更加不解:“难道不是你的姐姐告诉我的吗?难道我搞错了?”
谷裕华起初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回过头来,看着在自己阳台上面一脸微笑的白楠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嗯,好吧,那你去吧。”谷裕华点头说道。
余雪随意的摆了摆手,于是又急冲冲的离开了,她顺着巷子尾走到了大路上,打了一张出租车,就离开了这里。
眼见着她离开,谷裕华的心里好像是缺了一块似的开始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自己慌张什么,但是眼见她离开,终究是让他有些不舍的。
他向来说不来挽留的话,也感觉不到分离的痛苦,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点寂寞的感觉。
这是前所未有的。
谷裕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消失的巷子口,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看着依旧坐在自己床头的白楠。
她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本牛皮纸的线装书。
书页上面只有两个字:“邮差”,而书的样子,不单简陋,连个封面都没有,甚至于陈旧的模样,好像已经流传了很久一样的。
这是谷裕华离开高中宿舍之后,带走的唯一一本书。
“威斯特威特的书?你哪里找到的?”白楠皱眉问到。
谷裕华摊开手,然后接着说:“高中的时候在宿舍的一个书架上面看到的,我见没有人看,我就带回来了。”
他缓缓的坐下,然后认真的盯着白楠,用一种询问的语气说道:“那么现在,你应该告诉我,我现在的状况是什么样的状况了?”
白楠放下了手里的书,她看起来并不愉快,甚至于带着几分愠色。
“首先我得提醒你,你虽然是我的患者,但是我并没有收取你任何的费用,所以我提醒你,你不能这样随意的放纵自己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中,刚才给你用的那一支药剂,光是造价就需要一百万,要是你再来几次,我可承受不了!”
她的声音有些责备的意思,这让谷裕华不好意思的绕头问到:“一百万?这么贵啊?我可能一辈子不吃不喝,天天努力工作才能挣到。”
白楠听到这话,然后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接着说道:“不,你并不能。”
谷裕华皱着眉头,显然他有些不愉快的样子。
“你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白楠听到这话之后,语气更加的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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