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岭镇就有个如此长相的人,你们相信吗?”
“一模一样吗?”我点明了关键之处。
“一模,一样!”林山点头。
“这个人在哪里?”苏沫问。
“已经去世了。”
“那有没有照片?”
“没有。”
“没有的话,就不能做出直观对比,那么林叔……”苏沫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沫丫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说你们是警察,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示意苏沫不必再说下去,林山才继续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这里并没有照片,但是……“
“但是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但是,有画像。”“画像?”这两个字眼儿传达给我的讯息只有一个,无论谁跟周子歌长得一模一样,都很可能是过世多年的人。因为就算公主岭这里荒僻落后,那也绝对不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叫做相机的东西。所以我赶
紧问了一句,“林叔,您说的那个人应该过世很久了吧?如果是这样话,画像还能够看清楚吗?”
“你们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林山示意我们跟他进里屋。由于里外两间房隔着门帘,所以即便我们在屋子里面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饭,仍然是不知道另外一个房间有着什么,直到跟着林山进来之后。与其说这是一间里屋,倒不如将其称之为林山打坐静养的地方,因为这间屋子除了一个蒲团、一张香案、一座炉鼎和一匹黄布之外,便再无其他,较之外面的那间还要显得清冷一些。别的东西我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虽不常见却也并不鲜见,从进入这间屋子开始,我
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了墙上那匹黄布上。
“林叔,您要我们看的东西,是不是在黄布的后面?”
“你怎么知道?”林山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您之前说了,让我们看的东西是画像。再说这间屋子的东西只需一扫便可尽收于眼底,其他三面墙壁空无一物,也就只有这黄布下面可以做文章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过来一起看看吧。”林山说完,直接走到了那面墙壁的前面,随着胳膊的抬起放下,黄布便被扯落了下来。
“这是……”当我看到那画像的刹那,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真的是周子歌?”苏沫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像,简直是太像了。如果周子歌还活着,那么她穿上一套古代的服装,简直就跟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是啊,想不到还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感叹了一句之后,对画中人的身份也愈发好奇了起来,“林叔,这个人是谁啊?”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问你和沫丫头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画中人所穿的衣服是哪个朝代的吗?”
“我还真不清楚。”从上学到毕业,我的历史就从来没有及格过。
“我知道,唐朝的。”苏沫突然说了话。
“你怎么知道?”我记得在来林山家的路上,林文书在描述“飘在”半空中的那个女人时,曾经对她所穿的衣服进行过细致的描述,当时苏沫并说不清楚。
“因为这个。”苏沫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林叔,我说的对不对?”
“对!”林山点点头,“确切的说是唐代中期。”
摇头苦笑了两声,我问着林山:“林叔,既然服装是唐代的,那也就是说这个画像也是唐代传下来的?”“镇子里原来的确有一张从唐代传下来的画像,由于历代保管得当,所以始终都是完好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起灾祸,被被毁掉了。这一张是在灾祸发生之前按照那张全比例临摹出来的,表面上看虽说别无
二致,可从价值上来说,这张不及之前那张的万分之一,当真是可惜了。”
“这倒是。”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我虽然不是干这行的,却也知道一张保存完好的唐代古画价值绝对不菲,不免也觉得有些惋惜。
“林叔,这画上跟周子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苏沫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老祖宗。”林文书又忍不住了,说完心虚的看了一眼林山,“镇长,我没说错吧?”“这次,你小子的嘴倒是没跑偏。”斜了林文书一眼,林山才眼含深意望向了我和苏沫,“如果我说这画中人就是“公主”,你们信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