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也是你。这辈子从始至今,我霍彦朗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慕安然的心里就像倏然爆开了一朵烟花,炸得她头晕脑胀,她再怎么认真努力地理解他的意思,都觉得有点迷糊,整个人有点发晕,甚至无法好好理解他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安然舔了舔唇,霍彦朗凝视着她:“所以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个。”
霍彦朗记得自己曾经和她说过,喜欢的人是她,但她根本一点记忆也没有,所以她不信,他也不去强求,更没有深入解释。
霍彦朗用没骨折的那只手将她轻轻一拥,拥进怀里,“之前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你不相信,现在愿意信了吗?”
信……让她怎么信?
“你说什么……十年前?”十年前。慕安然在心里喃喃念着这几个字,努力回想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大概是她在上初中的时候,她对霍彦朗有恩,她怎么不知道?
“十年前什么时候?”
“十年前的一个下午,我在家门口被人打了。”
霍彦朗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里,还有这里,全被人打肿了。”
一些奇奇怪怪的记忆纷沓而来,慕安然几乎要记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起来:“怎么回事……”
慕安然纠结的眼神落到霍彦朗眼里,他拥着她的手又更用力了一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慕安然被迫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热烈响动的心跳声。
是将藏了多久的秘密说出来了,才会有这么快的心跳声。
可是她到底是多傻,才会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自己的男朋友告诉自己,他真的爱了自己十年,遵循着自己的心意而来,可她却将这些诚意视若粪土,她曾经甚至恨他入骨。如果霍彦朗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每次与他闹脾气的时候,他该有多难熬?
“对不起,我记不得了……”慕安然低声,咬着唇。
霍彦朗扯出一道无奈的笑,笑里还藏着释怀和宠溺,“没关系,我知道。”
“我知道你全忘了,所以对你脾气时好时坏,有时候只是因为不甘心。”霍彦朗的气息喷洒而出,吐在慕安然的耳垂上,性感而魅惑,“有时候生气,我把你记得那么牢,而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甚至,有的时候嫉妒你,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唯一,可我对于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你是我想要的爱情,可我毁了你的爱情。”
慕安然想到自己说过的曾经伤害他的那些话,脸色有些发白,有些愧疚。
霍彦朗扯唇笑:“但幸好我早就想通了,纵然是这样也没办法对你放手。”
他低下头,“所以我对你说的爱你,从来都不是平白无故说的,我说这辈子哪怕你对我的事业毫无帮助都没关系,我会认真对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委屈。”
他将情话说得迷人:“我觉得我做到了,安然。”
慕安然从来没想过事实是这样子的,她努力地想回想自己和霍彦朗过往的交集,但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隐约有一些印象,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霍彦朗指着自己的头和脸,此时霍彦朗头上还贴着纱布,她可以想象到那个时候被挨打的他,脸都打肿了,所以她才会记不得他吧?
可她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一些事?她真的曾经救过他?
“那个时候,我真的救过你吗?”
可能是因为太过努力地回想,慕安然拼命地想,头有些疼。
霍彦朗沉声:“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慕安然睁着翦水瞳眸,认真地看着霍彦朗:“嗯。”
心里仿佛窜过一道电流,他的温柔令她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情难自禁。
“十年前,我家出了点事,所以遭惹了一点麻烦,讨债的人上门了……”霍彦朗说到这些往事,低沉的声音有些寡淡,她想听,他断断续续地挑了一些往事轻描淡写地与她讲,省去了那些最沉重的部分,包括家破人亡,以及父母的死。
霍彦朗只是淡淡地说道:“那个时候远亲近邻全避着我,家里出事很突然,也没办法继续上课,所以一直在家,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你陪着我。”
慕安然睁着眼睛十分震惊,按照霍彦朗说的这些,她陪了他将近有一个星期,虽然不是时常在一起,可她有给他送过饭,也见了好几次面。
十年了,可纵然经历再长的时间,她也不应该一点事儿都不记得。慕安然努力回想,脑中模模糊糊有这些事情的影子,可又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往深处一想,越想越迷茫,头甚至有一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