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大概,是觉得时宅过于沉重吧?它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恩怨情仇,酸甜苦辣,而且这里还有老爷和夫人生活的痕迹……
“我明白了,大少爷,换个地方住也行,明天我会去明澜墅。你打算何时离开这里?”
时承想了想,“再过几天吧!我到了地方会告诉您的!”
“那滕小姐呢?”
“她跟我一起。”
时业点头,他没什么要说的,只简单叮嘱:“大少爷和滕小姐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遇到什么事两人不要再吵架了。”
时承闻言呵呵一笑,“我和她什么时候吵架了?”
时业嘴边也有浅浅的笑意,“你和滕小姐哪次不因为吃饭的事吵,滕小姐每次要吃些重口味的,你都不给她做也不许她吃,还动不动对人家动手动脚。”
时承无言以对,“我那是为她好,她还有伤在身。”
“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先上去收拾东西。”时业摆摆手,站起身来,准备上楼。
“我陪您一起吧?”
时业示意不用,“你上去看滕小姐吧,这会儿该结束了,等会你俩好好相处,别一会又为吃的吵来吵去。我都替你们头疼!”
时承被时业这么嫌弃,摸了摸鼻子,但他真没觉得自己错哪儿,只不过有一点小难堪。
正当时承和时业一块上楼,滕玮却下来了。
她穿着白色棉质家居服,这会儿不再是裙子了,而是裤子。她的左脚已经拆了石膏,做了康复训练后可以正常活动,但不能经常走动也不能剧烈运动。
滕玮就着扶手下了楼梯,她后面跟着女医生。
“我刚才听到业叔说什么动手动脚,谁对谁动手动脚??”
时业没回答,时承反而笑得更深了。
“滕小姐这是结束了?乔医生辛苦了!”时业说。
那女医生叫乔瑶,其实上是徐谭的师妹,两人曾在同一个大学就读。乔瑶实际年纪和滕玮相仿。
乔瑶微微摇头,“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是滕小姐每次配合得好。”
乔瑶跟在滕玮后面,随她步伐慢慢走。
两人一块下了楼梯。
“滕小姐,记住我每次的话,凡事要想开些,要保持一颗平常心。治疗期间,忌大喜大悲。”
滕玮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乔医生。”
“嗯。”乔瑶不再多留,她望向时承,“时先生我先走了,对了,徐谭说有事可以联系他,近期我不会再来了。针灸周期要延长了,最后的治疗还得看滕小姐的情况。”
时承正色,“我明白。到时候会联系。”
“那么,滕小姐,时先生,再见!”乔瑶说。
“再见。”
往常一样,时业送乔瑶出门。
客厅只留滕玮和时承两人。
半响,等时业和乔瑶走出了门。
滕玮趿拉拖鞋走到时承面前,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时承,“说吧,谁对谁动手动脚?”
时承嘴角掀起,他俯下身,呼吸喷在滕玮脸上凑到滕玮唇前,语气轻佻,“自然是我想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