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想着,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唐尧惊觉地看了过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走进来的却是散媓和邡巢,俩人的确受了伤但在车祸中伤势最终的是唐尧。
邡巢手上打着绷带,脸上笑眯眯地说:“哥们,恭喜你啊,我都听说了,以后咱们就都是实习业务员了,哈哈。”
唐尧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了散媓身上,略微一思考后说道:“邡巢,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和散媓说。”
邡巢顿时一愣,脸上表情有些尴尬地说:“喂,你不会见色忘义吧,好歹今天来看你也是我提议的,好吧好吧,你们先聊,我先回避。”
邡巢出去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唐尧和散媓,散媓走到病床边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唐尧拿出了自己的青铜环问:“你是不是知道这枚青铜环的事,如果知道的话,我希望你全都告诉我,这枚青铜环以及我母亲的事,我觉得我有知情权,也请你不要隐瞒。”
他的表情异常严肃,散媓微微一笑说:“我的确知道的不多,因为关于这枚青铜环的事对于幻师圈子而言是最顶层的秘密,连我都没有资格过问,也许我家里的几位老祖宗知道内情。”
“但你既然知道这枚青铜环,那多少应该了解一些吧,请你将了解的事情都告诉我。”唐尧的语气里甚至透露出了一丝恳求之意,他在想,也许自己突然变的那么无情和冷血或许和母亲有关系,因为他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喝醉了经常嘀咕,说唐尧的母亲就是个疯子,经常做出判若两人的反常行为,而且唐尧知道很多精神方面的疾病可能是遗传的。
这一次他出现异样差点动手杀人,关键时刻却是这枚青铜环帮助自己恢复正常,这枚青铜环又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之物,他不由得猜测,难道他的母亲已经猜到自己将精神类的疾病遗传给了唐尧,所以留下了这枚可以克制疯病的关键物品,希望能帮助唐尧。
青铜环,突然发疯的精神,还有离奇失踪的母亲,以及北君庙的神秘人,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唐尧的脑子里盘旋,他必须弄清一些事情,才不会让自己继续发疯,而知道这其中秘密的人,在他看来一共只有那么几位,第一是老军,但他问过老军,老军直接拒绝告诉他,第二位是敖总,毕竟他是死骨堂的总经理也算是圈子里的上层人物,但他没资格直接问敖天冲,接下来唯一有可能告诉他一些内情的人就只剩下散媓了。
听了唐尧的话,散媓隐约感觉出了唐尧话里的急切,她也收起了笑容,慢慢走到唐尧面前说道:“你要知道在幻师圈子里许多家族或者独行幻师都有代表之物,比如法家或者兵家的几个大族,都有自己特殊的家徽,这些家徽可能是戒指也可能是胸针甚至是兵武,但一般来说只有家族的内门子弟才有资格拥有,其次便是独行幻师,也就是背后没有家族或者从家族脱离出来的幻师,比如敖天冲,严格来说他算是独行幻师,可以选择在不同的地方效力,这一类独行幻师希望将来能够建立属于自己的家族,有一些会提前设计好专属于自己的家徽,而你的这枚青铜环也是一枚家徽,代表了一个在幻师圈里也非常古老的家族。”
“你是说我母亲也是幻师,而且属于一个非常古老的幻师家族,并且还是内门子弟,所以才拥有这枚青铜环,但就算如此,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我爸?”唐尧焦急地问道。
散媓嘴角微微扬了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说:“因为如果你母亲真的是那个家族的人,并且连你也是那个家族的后代,那你和你母亲在这个幻师江湖中便是不祥的代名词,据我所知,有记载的幻师史料中,那个家族的最后一人在两百年前被法家和兵家的四个大家族追杀,总共出动了十六位四段以上的大幻师,最终在戈壁发生大战,四大家族死伤惨重,但还是联手将此人诛杀在了漠北沙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