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了,同样的夜晚。
刘一鸣那边在围炉夜话,搪瓷缸里盛着清澈的包谷烧,荡漾着,周家畈村的村民们憨厚朴实的笑脸,没有距离,没有隔阂,就这么随意的拉拉家常,聊聊土特产的加工生产。欢声笑语,带着憧憬和希望在夜空里传播。
落雁湖边的夜色,美景怡人,一轮弦月挂在湖面,夜幕低垂,湖水泛着点点银光。黑夜笼罩下,掩盖了许多阳光下的丑陋和不堪。
湖边泥泞的路面干涸后,覆着一层灰土,树木还是那样的灰头土脸,两旁的木房子也一样的脏污不堪,这一切,在夜色下,都被或多或少的掩盖了。
晚上由翁炳雄做东,在田岭村村道上的饭馆给县委工作组一行接风洗尘,这倒是真的名副其实的接风洗尘了,每个人的鞋上,裤腿上都是灰蒙蒙的。
接风的饭馆正是刘一鸣和张俊首次到落雁湖来实地查看时休息喝水的那家餐馆,没有别的原因,菜品什么都差不多,口味也相差无几,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家餐馆干净,比起其他餐馆要干净的多。
满满当当的四大桌,屋子一下就塞满了。
翁炳雄陪着黄锐敏几个县委工作组的主要人员坐一起,几个村委的负责人陪同工作组其他人员一起。
餐馆是田岭村村委书记田家民的胞弟田国民两口子开的,一看,晚间一下来这么多客人,那个高兴啊,嘴都合不拢了,咧着嘴根子笑的就一直没停。
田国民的老婆苗翠花四十不到的年纪,保养的倒挺好,面庞白白净净,搽了雪花膏的脸,还留着往日的标致,头上盘着个发髻,穿着件大碎花的小褂,扣子绷的紧紧的,高耸入云的山峦两座,微微颤颤。
初一看,这像个做庄稼的婆娘吗?
苗翠花是家里的当家人,说一不二的主,一切都得听她的。
刚才她一眼就瞅见,前面矿场的老板陪着几个穿着不俗的人,态度恭敬的很,自家的那个大哥田家民也在一群人中,只是落在后面,低眉顺眼的样子,怕又是作陪倒酒的命。
苗翠花的眼睛很毒,两下就分出了人群中的主次,轻重。
带着一脸的笑意,眼角飞扬,水波荡漾,傍着翁炳雄的身子,两团高耸的柔软挨着翁炳雄的手臂,风情万种,似引未引的延请黄锐敏一行就坐。
靠近后山墙挨窗的一张大圆桌给了翁炳雄他们,位置最好,看风景也最理想,其他人就随意安排了。
这一点,就连富民铁矿的翁炳雄都暗暗佩服,他在这家店前后不过吃了两回饭,老板娘苗翠花姓甚名谁,他都不知道,只是感觉那热情非常不一般,这个老板娘风骚的很,撩人的很。
山里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女人忙着准备茶水去了,她那老公被她指唤回村里去喊人来帮忙,四桌客呢,可不简单,大生意哟,女人想着想着,脸上的笑意就更甚了,心里乐开了花。
翁炳雄悄悄的到了水雾弥漫的灶间来了,他说是来安排酒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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