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花在水槽洗了手,把后院的门拉开了,阳光照进来,灶间顿时亮堂多了。
脸上的红晕如两坨烟霞,衣衫的扣子扣好了,只是那两团雪山似乎比刚才更鼓胀了一些,紧绷绷,撑的衣服前襟高高的,下摆都挨不着身子了,微微的在那晃荡。
发髻已经重新拢好,用梳子别着。“还不快塞把柴...”女人嗔怪着,眉梢里的娇媚,如门前卢湾河的一汪春水,涟漪荡漾。
卢汉文拿着地上刚才被两人大战时踩断的秸秆,重又往灶塘里塞去,一阵缭绕的烟雾后,就要熄灭的火苗便又呼呼起来,必必剥剥的在灶塘内炸响开。
“哧...哧...”站在灶台边的王玉花麻利的将菜倒进了大锅,菜肴的香味便在这声音里随着腾起的雾气飘散,氤氲的气氛,诱着人的肠胃。
屋外,许浩已经溜到了卢湾河的河沿边,坐在青石板上,晒着太阳,晌午的日头直射下来,还是很大的,阳光照在河面上,泛着点点银光,不时有小小的水花在水面一闪而逝,淘气的小鱼儿在觅食,看起来恬静祥和。
许浩的心头还在扑通扑通的直跳,刚才无意间看到的一幕,让他吃惊,卢汉文,卢湾村的村委书记,王玉花,周浩然的婶子,周家畈村的书记周红渠的老婆...
卢湾书记搞周家畈书记的老婆,听刚才两人的说话,怕是早就有了勾连,非一日两日,我擦,都TM牛皮的人物,这得多大的帽子啊,周红渠的脑门上绿油油的一顶大帽子笃笃实实的。
只是,这也未免...太复杂了吧,这关系,理不清说不明,眼福是饱了,可这事怕是张扬不得哦,弄不好,要出大乱子的,这两个人后面都是各村的大户大姓。
手上拿着树枝,在水里百无聊赖的拍打着,河沿的树荫投在道上去了,河边的阳光一会就晒的人要出汗,许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踩着石级向河岸上走去。
周浩然那家伙跑哪去了呢?招呼都不打一下,说没影就没影了,奇怪。
一边向院子里走去,一边在狐疑着,转了一圈没看到周浩然的鬼影子,这家伙在干嘛呢?
王家平房的西厢,齐着大门的方向也开着一个门的,外面篱笆上的枝蔓爬的高,密密实实的,不留心看,都给遮挡住了。
许浩绕过摩托车,向西厢那边晃过去,看样子,褐红色的门,油漆还很新,窗棂也是,刷的同样褐红色的油漆。
才绕过两排竹竿架子搭的篱笆,就好像听到有说话的声音。许浩好奇的紧趋了几步,走过去。
门关着的,从里面闩着,窗户也关的严严的,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瞧不见。
瞅了半天,确实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但听不真切,许浩绕过西山墙,果然后面还开着扇窗,关了一边,大红的花布做的窗帘,细微的飘动。
屋子里面的声音大了许多,清楚了许多。
是周浩然的。
“以后听我的话,我保护你...知道啵?来顺就是个傻蛋来的,你甭理他...”
除了周浩然的声音外,好像还有一两声奇怪的吱吱啊啊,听起来像似女人的声音,只是许浩听半天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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