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外面的天色有点阴暗,太阳躲到山的那一边去了,秋日的夜,山村黑的早,不知不觉矿区已经在望了,灯火通明的在前面远远的张扬着。
路越来越颠簸,空气中铁锈的臭味翁炳雄早已经习以为常,哪个矿区不是这样的嘛?路两旁光秃秃的,没有树木,没有庄稼,甚至连最顽强的野草都难找到几棵,除了黄褐色的泥浆水和荒凉的红褐色的庄稼地,连老鼠都没见到一个,死气沉沉的。
车子经过苗翠花的小馆子时,翁炳雄特意按下车窗,侧身看了一下,灯还亮着。
“停一下,你去矿上和段经理说一声,我吃点东西就过去...车上文件袋的东西小心看管好...”翁炳雄突然给司机吩咐了几句。
车很快在路边一块稍微干燥的地方停稳了,翁炳雄下了车,抻了抻灰色的格子西服外套,苗翠花的小馆子就在身后不远处。
踮着脚,小心的探着,眼见着就要到了小馆子面前,棕色的皮鞋上还是粘上了一些泥浆水,翁炳雄皱着眉头唾了几声。
踩着木板的台阶便向小馆子里走去,刚跨过门槛,差点就和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我的妈吔...这是...哪个嘛...”苗翠花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点嗔怪,拖着一丝的尾音。
“哈哈...是我是我...”翁炳雄心情大好,一把抓住了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么柔软,还是那么丰腴,还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味道。
苗翠花一下子竟然愣住了,晚上送走了矿上的两桌客人后,她本想出门看下天色,没人的话,要关门回家去了...哪曾想一出门就撞到人的怀里,竟然是他?翁炳雄这是什么时候回矿上的啊?怎么没听矿上的人说起呢?
这个冤家啊...这几日可把她给想苦了...
心里是又喜又怨啊,苗翠花倒是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就由着翁炳雄似抓似搂的抱着自己,好温暖,这是那个没用的老公田国民不能带给她的感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终于快偎倒在男人的怀里了,好半天,苗翠花才轻轻的问了一声。
翁炳雄借着势,就把女人一把拢在怀里,抱的严严实实,轻微的挣扎片刻后,女人便像八爪鱼似的,反把他搂的更紧了些。
“刚刚才下车的,见你灯亮着,我就下来了...饿了呢...”翁炳雄感受着温热的身子,颤巍巍的在怀里蠕动,手边在女人的身子上四处游走...
“坏东西...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给煮点...唔...”苗翠花一听翁炳雄饿了呢,就想着去给他做点什么吃的,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堵上了,一阵眩晕便慢慢袭来。
“我...要吃...你...”含糊不清的呓语一般,从翁炳雄的喉咙里挤出来,女人的脸顿时羞的红霞漫天。
身子一点点软了下去,喜悦欢快的潮水便涌了上来,力气好像一下就消失了,眼睛迷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