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花笑脸灿烂的,拉着周浩然、许浩进了堂屋,给两人倒了水。
“这大晌午的,看这个点,你们都还没吃饭吧,黑娃...”坐定后,王玉花笑着问道,手上拎着的袋子就搁在堂屋的桌子上,还挺沉的。
“没呢,在村部办完事,就过婶子这来了...”
“哟,那你今天可真会赶巧了...等下就在婶这吃,啊...婶给你做好吃的...你们先坐,婶去给你们烧饭啊...”王玉花起身要忙活去了,肥硕的丰臀扭晃着出去了,院子里的菜还要去拾掇呢。
许浩喝着寡淡的白开水,好奇的四处打量着,旧式的房子结构,没几件像样的家私,墙上贴着一些年画,简陋是简陋,屋子里倒是收拾的很干净。
屋外那个妇人年轻时想必也是个标致人儿,脸上曾经的风姿尚存,眉眼之间都还隐隐约约的藏有许多风情呢,说话的时候,弯起的那媚眼,还勾着人呢。
从大门口望过去,丰腴成熟的背影,绷的花格衣衫,勒的丰满的身子紧绷绷的,刚才在门口打招呼,看那身前一直颤动的山峦,煞是可观。
只是看这婶子的年纪,不过四十左右,周浩然的叔周红渠,许浩也是见过的,一个邋遢油腻的家伙,酒味满身,顶着个秃瓢,起码都五十好几了吧...当年怎么就搞到一起的呢?真是好菜都叫猪给拱喽...
许浩在那百无聊赖的神游着,他分配到清溪镇时间还不长,对乡镇山村的一些景物、人事,有着天然的好奇和新鲜。这些,大学的课本里可是没有的。
周浩然不知道溜哪去了,转眼晃了晃,就跑没影了。
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声调很大。
“我不嘛,我饿...我现在就要吃...”一个有点傻不愣登的男声,瓮声瓮气,蛮不讲理的样子。
“来顺,乖...等会姐做给你吃,啊,再等一会,听话啊...”王玉花柔声细语的安慰声,像似在哄小孩。
许浩有点好奇,放下茶缸,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嘿,外面的场院里,站着一个大老爷们,人高马大的,穿着件中山装,浆洗的微微泛白,衣裳倒挺干净,只是这个叫来顺的男人有点奇怪,神情很不乐意似的,愣愣的站在那,任王玉花好言细语,就是不动弹,嘴角不受控制的流着口水...
难道这是个傻子?许浩第一念头就是,这个来顺八成是个呆瓜,傻蛋来的。
“我饿,我要...”来顺不依不饶,缠着王玉花不放手,一个大老爷们,这个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王玉花哭笑不得,又拿他没办法。
这是王玉花的弟弟,王来顺,小时候家里穷,一场高烧下来,在村里跳大神的五娘家求来的偏方,香灰调的什么神仙药灌了几大碗,无济于事,等最后送到镇子上的卫生所,已经晚了,变成了个傻子。
王家就这么一个男丁,老来得子,当个宝贝似的,求医问卦,一点效果没有,慢慢长大了,倒是生的人高树大,每天在村里到处撒欢,屁股后面天天跟着一群小孩,闹嚷嚷的取乐,看他发怒脱鞋子,光脚板四处追着,嘴里囫囵着稀里糊涂的话,便成了卢湾村大人小孩寻开心解闷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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