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有眉目

很满意，于是接着问：“你看见她的时候，她站在墙上，还是站在地上？”

    棠儿摇摇头说：“都不是，她在树上！”

    “树上？”龙灏渊有一些意外。

    “站在树上，说完话就飞走了！”棠儿回答的很认真，指着哦旁边的海棠树说：“这个树上！”

    龙灏渊站起身来，看了看这棵已经有了些年头的海棠树。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花瓣，忽然有些恍然大悟。

    于是弯腰对棠儿笑笑说：“谢谢棠儿，你真乖，哥哥要回家啦，你自己玩吧！”

    棠儿点点头：“恩！哥哥再见！”

    龙灏渊走出门，看见夏千夜刚好排到老莫的面前，兴高采烈地梳着钱袋里的铜板。便自觉地上前，从老莫的手里接过用油纸包好的饼，不经意地问道：“莫大叔，今天生意不错呀！”

    老莫的心情似乎没有昨天那样糟糕，乐呵呵地点点头说：“是啊是啊！”

    “莫大叔，您搬过来大概有多久了？”

    老莫眯起眼睛说道：“差不多……十年了吧……当时周老板要扩大店面，要我们搬走。所以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了！”

    龙灏渊点点头说：“那您搬来之前，这里是谁家的院子？”

    老莫一愣：“好像是前朝一个有钱人家的院子，后来全家都死了，也没人来收这个院子，所以我们跟何大人和夏老爷商量，搬到了这里。”

    老莫的话认证了龙灏渊内心的想法，正在沉思，夏千夜不耐烦地推了推他：“你干嘛呢！赶紧把饼还给我啊！”

    龙灏渊回过神来，将油纸包打开，一股香气立即扑面而来。

    夏千夜两眼发光，吸溜了一下口水，就忙不迭地从龙灏渊的手中将饼抢过来塞进嘴里。

    龙灏渊不着急走，伸手将夏千夜拽进隔壁钱老大的小铺子里，示意钱老大来一碗面。

    因有了油饼，夏千夜才不管阳春面熟了没，埋头苦吃，丝毫没注意到龙灏渊的申请里闪过一丝无奈。

    也许是因为油饼太香，钱老大的小门脸几乎没什么人。

    龙灏渊于是与钱老大又搭起了话：“钱老大，昨天来吃面的人多吗？”

    钱老大苦笑着摇摇头：“只有昨天早上没吃到油饼的那些人，道了下午就再也没有人光顾了，直到昨晚……”

    龙灏渊眼前一亮：“什么？”

    “昨晚我快要打烊了，忽然来了一个人，说是要吃面，但是我看他穿着一身黑衣，声音又压得很低，也分不清楚男女，看上去很凶的样子，于是就给他煮了面，不过还好，他很安静，吃完了就走了，然后到现在为止，您是他之后的第一个客人。”

    龙灏渊点点头道：“钱老大，要是这个人就站在人群中，你能认出来吗？”

    钱老大由于了一下：“那可不一定……但是如果他还是像昨晚一样的装扮，我觉得我肯定能认出来的！”

    龙灏渊接过钱老大端过来的一碗阳春面，似乎是不怕烫似的，飞快地吃完，又懒懒地抹抹嘴，对还在专心致志吃油饼的夏千夜说：“大小姐，吃完了之后，咱们准备一下去查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