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封八分钟后准时出现在宁浅面前,他看了眼时间,拉起她的手腕往电梯走。
“你没事吧?”宁浅观察司徒封的脸色。
司徒封停下了来回身看向宁浅,见她认真的模样,反而笑了,“这么关心我,我以为你会问其他的事情。”眼波闪了闪。
“你现在不用陪赵玫?她有……她身子不舒服。”她干脆直接问。
“脑子里想些什么,她有该陪着她的人在陪她。”司徒封唇畔轻扬。
宁浅见司徒封好像心情突然好转,有点莫名其妙,但不再多问,抬头看到头顶的牌子,骨外科。
“走吧,你不是来看他的?”他面带微笑,却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两人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病房。
宁浅透过窄窄的玻璃望向病床,躺在病床上的人浑身缠白色绷带,辨不清五官,两只胳膊和左腿打着石膏,高高架起,可想而知伤势不轻。
身形一致,但不能确定身份,直到他教训床边的两个人时,她才肯定,伤成这样还能骂人,也只有他程天佑了。
她收回了目光,往电梯口走。
“不看了?”司徒封扬眉,低头扫了眼手表,五十秒,
“扎眼睛。”
宁浅紧锁眉头,突然问道,“司徒,你说他这样了,还能离婚吗?”
“如果你坚持,会有办法,但对你影响太大。”司徒封眼底划过异样,对宁浅微微一笑,“还是再等等吧。”
“恩。”宁浅叹气无奈,她懂他的意思。
离婚这事闹得宁浅心情不好,找工作不在状态,索性宅在家里,连着三天没迈出门一步。
宁浅早上十点才从被窝爬起来,看到镜子的自己蓬头垢面,邋遢的不像女人,吓了一跳,二十五岁像三十。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把程天佑骂了千八百遍。
一头钻进浴室洗澡,看到自己总算有个人样,整理心情准备重新出发。
她才走到小区口,看清迎面走来的人时,掉头往回走,磨牙暗想以后她出门是不是要找个大仙算一卦,不然怎么什么人都能碰到。
“站住。”中年妇人盛气凌人地喊道,踩着高跟优雅站在宁浅面前,“我就是来找你的,宁浅。”
她从前看不上宁浅,现在更看上不,笑容里充满高人一等的得意与轻视。
宁浅见她鼻孔朝天的模样有点来火,她往回走可不是怕她,如果放在以前,她心里确实存在一点惶恐,毕竟是个不好相处的恶婆婆,但现在,她只是烦他们家人阴魂不散。
“有事?”宁浅语气冷淡。
梁贞淑倍感意外,宁浅见到她不应该像老鼠见到猫吗?转而一想,八成她觉得自己霸占她儿子能在她面前拿捏一把。
“确实有事,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她往街边随便扫了一眼,挑了个最贵的地方,“午餐我请,就这儿吧。”
她请?真是阔绰,那她不吃白不吃呗。
餐厅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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