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沈向东跟苏河后,沈亦埃破天荒的去了苏桃的房间。进门时,还特意嘱咐佣人不许去打扰。
见沈亦埃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苏桃只是抬脸冲他轻笑了声,便继续迈着脑袋修剪指甲。语气间尽是揶揄:“怎么想起来我房间了?也不怕你心上人看见了闹脾气?”
沈亦埃并不在意她的语气,兀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而放:“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你这脾气发得似乎有点没道理啊。”苏桃扬起自己的左手瞧了瞧,确认指甲全都修剪整齐后,才放下指甲剪:“总不能因为你父亲对你的心上人发了火,就把责任算在我头上吧?”
“你是聪明人,如果真想将人劝走,并不是难事。”沈亦埃半眯着眼睛,低声提醒:“苏小姐如果对于我们之间的交易有任何不满,可以随时终止,我没意见。”
而后,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下略微褶皱的西服,打算往外走:“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你手上的东西对我也没有太大的威胁。苏樱就算知道当年伤害她的人是我,也不会再离开。”
苏樱最大的优点,是重情重义;最大的缺点,是过于重情重义。所以,就算明知自己的父母对自己并没有那样疼爱,她还是感念着他们的养育之恩,随时准备报答。
将感情看得太重的人,就像一只被绑住了翅膀的小鸟,注定没办法自由自在的飞翔。
苏桃心下一惊,忙不迭的起身攥住沈亦埃的右手:“她虽然没办法离开,可也不会原谅你。沈先生,您是生意人,自然是该创造双赢局面的。我们现在无论如何已经结婚了,既然如此,那交易当然应该继续下去。”
“如果苏小姐觉得有必要的话。”沈亦埃不动声色的拂开苏桃的手掌,笑着冲她点了点头:“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去打扰苏樱,无论对方是她的家人还是别人。当然,这个别人里也包括喻子成。”
苏桃双手紧握成拳,有些紧张的瞧向沈亦埃,尽量平静的打量着,想要从他的神情上看出点什么来。
沈亦埃大约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哼笑着说:“苏总有多看重苏小姐,苏小姐自己肯定比我清楚。你若是真想撮合苏樱和喻子成,自然有的是办法说服你父亲。”
说完,再也没看苏桃一眼,便大步离开,回了卧室。直留苏桃一人怔愣在原地,默默沉思。
她虽然清楚,沈亦埃早晚都能猜到是她在背后动了手脚,撺掇苏樱和喻子成和好。却不想,他竟知道得这样快。
可他既然知道,却还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那就说明,沈亦埃的确是在意她手里这些东西的。
作为相识二十多年的姐妹,苏桃自然清楚苏樱有多感性。若她知道自己当年强=奸自己的人是沈亦埃,只怕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继续同沈亦埃在一起了吧……
沈亦埃回到卧室时,苏樱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看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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