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吧,是他侵犯我在先,而且还磕了药,我没伤他性命,顶多,算是防卫过当而已。”伤成那个样子,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样的结果,我早有预料。
“防卫过当?”他脸上的神态,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情深,你觉得,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天真?”
“……”
“郑家虽然算不上什么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可也不是什么小家小户,身后,还是有着一定的实力与资本的。”说着,他陡然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我,“情深,你呢?你有什么?你觉得,仅凭你一人之力,能跟郑家抗衡?”
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态,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安。
他说这话,意思很明显,昨晚上发生的事所造成的后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试图做最后的辩解,“可他昨晚嗑药了……”
他磕了药,没了理智,做出那些举动,我防卫反抗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要是真的闹到打官司的地步,总不能完全忽略这一点。
傅景庭笑笑,不以为然的反问:“磕的什么药?谁能证明?”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催情药一类的东西……”我回想着昨晚上那个男人的状况,从他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催情药没错,“不过当时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没有别人能证明。”
“没有人能证明,呵……”他重复一声,唇角边勾勒出来的笑,意味深长:“今天早上,医院对他身体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从他的血液里没有检查出任何药物成分,一切指标都很正常,符合正常人的标准,只是头上和肩上的伤很严重,肩膀上是皮外伤,颅内受损。情深,你知不知道,就凭这些,郑家就足以将你置于死地?”
他的语气很轻松。
甚至,连声音里都没有透露出沉重。
可,就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姿态,却仿佛是一盆冷水,狠狠浇灌在了我的头顶,让我瞬间从头凉到脚。
一切指标,正常?
不可能……他昨晚嗑药时,我亲眼所见,而且,剂量很大,不是一星半点,身体指标怎么可能正常?
他交叠在胸口的双手放下来,从椅子上站起身,绕过办公桌,然后走到我面前,停下,与我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半步之遥。
我的心跳,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加上他此时的靠近,已经乱的不成规律。
傅景庭比我高出很多,这样站在我的对面,甚至都不用太过刻意,都能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事到如今,你说,你该怎么办?”
“这句话,不是应该由我问你吗?”我仰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以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会护我周全。”
碰上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别的办法,家中的没落早已经使得我一无所有,拿不出与人抗衡的资本,如果郑家真的想对我下手,我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唯一的方法,只能指望他。
既然他现在对我还没有腻烦,那就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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