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俺们这刘洼子是穷,穷的烂木头上都不生虫!”
瞎子已经拿了一包草药和一瓶红色药水走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
“不抵你们宁阳,听说家家户户都盖上瓦房了!”
毕文杰笑笑说:“哪里,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住上瓦房了,也有穷的地儿,只是大叔没去过没见过罢了!”
“招弟儿呀,这包药里头可给你了一根叔我的珍藏品,记住了,一定要用五十度以上的高度白酒,不然没那么好的效果,还有,至少要泡三个月以上才能逐渐开始喝!
一天也不要喝多喽,最多二两就成,不然补出鼻血来可不要来找俺。”
反手,瞎子就把草药递给了招弟,招弟笑着点头说一定不喝多。
打开一看,原来瞎子叔叔说的真品,是一根拇指大小的参,招弟当即就乐了,这还是花旗参呢。
虽然不比人参金贵,但是,好歹人家也是参,这要是在中药铺子里头,得二三十块钱才能买那么一两呢。
招弟当即就笑了:“谢谢瞎子叔!”
招弟说完,瞎子就摆摆手示意不用谢,招弟起身要走,突然心里有一种牵绊油然而生,回头笑着问:
“毕大哥,你来俺村考察啥呀?啥时候走啊?临走之前上俺家吃个饭呗!”
招弟一笑,瞎子正在往手心里倒他的秘制红花药酒准备给他搓搓,当即动作就顿住了。
熟的这么快?这不才一小会儿的功夫?难道以前就认识?还是本村的熟人?那这么说的话,他瞎子这回又不好意思收钱了。
毕文杰也是微微一怔,可这一声大哥叫的他心里也是挺舒坦的,因为此刻这丫头的眼中少了不少方才那种牵绊人心的忧郁:
“成,待会儿要是能走路,我就去你家去,我知道你家在哪儿!”
招弟嗯了一声转头离开了瞎子家。
刚一出门招弟的笑容就消失了,他来刘洼子考察啥?还有,他怎么好端端的把脚给崴了?
刚才无意间瞟了一眼,那脚踝子都发紫了,这扭得可不轻呢,估摸着至少半脱臼了。
回到家,招弟就揣着钱去了村头打了十斤高度白酒,往玻璃管子里一装,把蛇放进去,随后又把瞎子叔给的草药放进去。
这一翻腾不要紧,招弟这才发现,还有一条煸干的蜈蚣。
“……爸要是看见了,他还敢喝吗?”招弟心里想着,咦,全都放进去还真是瘆的慌,估摸着得泡个几天,这药酒才会变色,眼下,还是透明色呢。
封了口儿,招弟就把酒坛子挪到了墙角不碍事的地方,介于瞎子叔下了血本,招弟打算等三个月后泡好了,就给瞎子叔送个几斤。
“招弟,你捣鼓啥呢?”马建国和马宝珠出门遛弯刚回来,就看见招弟蹲在墙角在捣鼓啥。
“放酒坛子,这里头可都是宝贝!”招弟说着。
“啥宝贝啊,启开俺瞅瞅!”
马建国说着,一瘸一拐的上前,招弟一起身,马建国就看见了那酒坛子里头漂浮着的一条蛇,还有一根竖着的蜈蚣。
“俺还以为是泡菜!”马建国说道。
“姐……你弄这玩意干啥?好吓人!”马宝珠还以为是姐姐藏了好吃的呢,也伸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马宝珠吓得咽了一口唾沫。
“好东西!过段时间就能喝了!”
“喝?”
爷俩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砸吧砸吧嘴,想象着蜈蚣钻进嘴里的感觉,那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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