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种情感的怂恿,还是拜在魏四爷的门下。
仪式很隆重,还请了村长和村里的几个老人见证。
提起拜师礼,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爹最终还是不情愿,自然不会给我准备。倒是魏四爷很大度,笑着说:“礼就免了,等我百年之后,给我打块上等料子的石碑就行。”
这话让我感觉他不像个野心家。
我偷眼看着兰花,她正捂着胸口,虽然强颜欢笑,可依稀还是能看出其中苦涩的。
我咬咬牙,心想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接下来的日子,魏四爷很认真的教我药理,病理,不过更多的是让我背诵繁多的药名和枯燥的药方。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专治腹泻拉肚;佛手10克,香橼皮10克,刺蒺藜10克,木贼草10克……专治经行异常,去他大爷个蛋的,老子不学了。女人有病,只需男人一个,或若干……哎吆!”我正胡说八道,感觉头上狠狠的挨了一个爆栗,睁眼看兰花正掐腰站在我面前。
我摸着头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问:“看病啊?”
她本来绷着脸,听我这么说,噗嗤笑了出来,说:“去一边去!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么难啊?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每天给别人检查检查身子,占占便宜就行了啊?好好背,要不的话他不可能把秘密告诉你的。就当是为了我,你看看……”说这话,她往后瞄了一眼,又问:“你爹不会回来吧?”
我摇摇头,浑身发热,看来又可以……
果然,兰花将衣服解开,说:“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越来越混蛋了!”
她身上的针眼更多了。
我凑过去,目光却没有完全落在针眼上,更多的是上面的突起。
兰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还把衣服往外扯了扯,说:“他说这样可以给我排出些毒素来,可不能根除。我知道他是故意折磨我。”
虽然伤痕累累,可对我来说,依然是无限风光。
我的心跳的厉害,头又开始微微的痛,思维也可是模糊起来。
情况跟春桃那一次大概是一样的,不过这一次我的手是切切实实的放在了兰花的胸口上。
她虽然抓着我的手腕,却并没有拿开,面带惊愕的问:“小宝,你怎么了?”
我将手抽回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从山洞回来就这样,偶尔会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明显的不相信,撇了撇嘴,说:“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我虽然有口莫辩,可也算是个事实,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每一次只是袭胸。
兰花又问:“你跟他有一个月了吧,发现什么没有?”
“他天天让我在家里背药方,根本就没正经在他身边过。不过你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会先帮你找解药的。”
兰花走了,我陷入沉思之中,为什么我的头会突然隐痛?为什么会出现思维空白?难道是中邪了?
我不甘心!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我被书扔到桌上,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依然是那个梦,这一次梦境更清晰,依稀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晃晃又过了半个月,魏四爷把我叫到医务室,检查功课。
最后,他铁青着脸,说:“朽木不可雕!你还是回去跟石头打交道吧!”
我“扑通”跪在他面前,说:“四爷,别让我回去,我是真心跟你学的,只是刚入门,很多东西学的慢!”
之所以这样卑躬屈膝,是因为他越是赶我,就越说明有问题,也许我现在头痛的问题也是他下的手,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要是你真心想学,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书上的方子都背下来,否则来都不要来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猛了,头一迷糊……
接下来的一幕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一手按在魏四爷的胸前,跟上次按兰花一样。
魏四爷的嘴都气歪了,一巴掌把我的手打落,气呼呼的站起来,咆哮着:“你给我滚!”
我连忙解释:“四爷,我想给你顺顺气!”可怎么说,都感觉很苍白。
回家的路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一横,决定去那个山洞看看,探寻一下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