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来我办公室找我,刚好我被那名女客户下了药,知道她来了,我借机想羞辱她一番,最近她的情绪似乎不受我的影响了,我有种恐慌,想证明一些什么。
不想她却转身吻上了我的秘书,那一刻,我愤怒的想上前拉开他们,但心有不甘,我故意发出动情的声音,我也如愿地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心却空了一块。
晚上,我故意拿了两本假的离婚证去试探她的态度,其实那时的我怕她不爱了,突然把我丢了。
不想发生意外,她为了救我摔下楼梯,我只能用她一直在资助的那个男孩威胁她。我守了她一晚刚回到公司,就接到了她的电话,我很窃喜,面上却冷冰冰的样子。听到她的质问,我整颗心都冷了。
那天,恰好有人给许诺下药,但是是我的人救了他。
我置气的不接她的电话,接着就出差了,出差回来就接到护士的电话,我又拒绝了,其实当时我只想她打个电话道个歉而已。
之后,我突然又了浣纱的消息——死亡消息,矛头全都指向了画沙,那种熟悉的罪恶感再次向我袭来,我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她,像逼入绝境的困兽一样对她做出了伤害的行为,心里又后悔,不敢去看伤痕累累的她。
因为我的私心,我本应该把画沙送进监狱的,但我没有。为了减轻对浣纱的愧疚感,我先宠画沙,然后再把她打入地狱,其实我享受那一段和她相拥的日子。
在得知阮天沐来A市的消息时,我产生了巨大的恐慌感,也做了一个决定,放下一切和她重新开始。可老天和我开了个玩笑,浣纱没有死,那种喜悦冲击着我的脑海,我要求一个答案,一个画沙清白的答案,一个我到底喜欢谁的答案。
答案总是伤人的,我的心向浣纱倾斜,为了寻找那种悸动感,我除了公司就是浣纱的病房,她的身体太弱了,那天在街边晕倒就一直住院,同时治疗身体上扭曲的疤痕。
阮天沐帮她向公司请了假,我没准,可她没在意,家也不回。我很着急,只能向妈妈请求帮助,可她在电话中,似乎就像忘了我一样,只字不提。
当我听管家说,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回家时,我正在陪客户,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嫉妒下的我喝醉了,我去了她的房间,迫切的想证明她只是自己的。
我嘴里念的‘沙沙’是我对她的昵称,我从没有大声的这样称呼过她,只有在缠绵时我才敢叫出来,那晚的告白是对她的,掩藏在我心里最深处的话。
醒来后的我被那一抹红刺痛了眼,心里高兴又气愤,气愤她的算计,自尊心强的我言不由衷的伤害了她。
我故意带着浣纱入住云苑别墅,在她和阮天沐独处一个房间时,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跑去敲她的门,直到接到妈妈进急诊时,我才松了口气。
浣纱被许诺撞倒住院,我对她是失望的,听到她把孩子错认成我的时,我心中很愤怒,不理智的我做出了伤人的动作,说出了刺人的话,也因此被浣纱拿来做文章,让她决绝的离开了我。
我犹豫不决的徘徊在两个女人之间,因为画沙对浣纱做的事都是由我所引起,所以我辗转多个夜晚后,决定按约定结束和画沙的关系,弥补浣纱,尽管我从没喜欢过浣纱。
当她拿着信质问我和浣纱时,我心里也十分的希冀那就是她写的,然而这份希冀被浣纱一句变成灰烬毁掉了,我想证实的,可信的内容三个人都看过,无从判断谁才是真正写信的那个人。
听到她提出离婚时,我是无力心痛的,所以我拉着她一起沉沦。
我因为欧洲的项目忘了她的生日,我很懊悔,可她却给了我一个惊喜。孩子,是我挽留她的唯一借口,可我的嫉妒却再次伤害了她。
想来,她和我在一起就没有快乐过。
她走后,我努力的壮大自己来寻找她的消息,当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已经尝试遍了画家的种种酷刑,最后一种是在冰水里泡一天一夜,我努力活了下来,终于得到画老爷子的承认,一个站在她身边的机会,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伤痕累累的原因。
我用那种烂熟的借口留在她身边,却不敢亲近她,我怕自己忍不住抱她亲吻她,我默默的守在她身边,心里惶惶不安,我怕画老爷子和阮天沐在婚前改口,不想把她交到我手中。
还好,一切来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