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所以她真的觉得,今天的萧景极其反常,好似到了一种她不理解的状态,而且,某些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也讲了。
萧景掀起眼皮,视线从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滑过,又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上停留了几秒钟,性感的喉结滚动,薄唇勾勒起一点微末的弧度,“本来可以不用做的,但你说要败光我的钱,我不努力工作你哪里来的资本败光?”
“按照道理来讲,我还是公司的股东,所以你的钱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男人轻笑,那刀削般的俊脸闪过阴霾,手指从键盘上移开,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太太,公司没有业绩,你觉得你能坐着收钱,能随心所欲地买东西,逛街,看电影?”
安言盯着他微湿的短发,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微微发热,怔了几秒,才慢慢开口道,“你说的好像还真的是那么回事,不过你现在是在跟我抱怨公司业绩不行了么?”
他的手指离开,目光转而落在屏幕上,嗓音温淡,“所以说我在床上办公一点也不碍着你,嗯?”
呵。
说了变天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安言翻了个身躺下,语气冷冷的,“你继续吧。”
半个小时候后,那偶尔传来的键盘响动声安言已经能够很好适应,下午逛了很久,安言昏昏欲睡,可是房间里的灯光很亮,她翻身面对着萧景,迷蒙中盯着他刚毅的侧脸,忍不住勾起唇角,这世上好像好看的男人薄情的占大多数?
安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没,她揪着被子,对着那道人影出声,“我要休息了,你能不能把灯关了。”
事实上,那灯光对她来说好像影响并不大,以致于她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灯是关了还是没关,到底是太累了,就那么面对着男人的方向,沉沉睡去。
温城的深夜,萧景终于合上了笔记本,因为长期处于低光线的状态下,他又集中着精神盯着笔记本,眼睛酸涩不堪,他微微活动了下身子,抬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视线落在安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直手臂上,浮躁的心莫名就静了下来。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逼近本还在卧室,整个人却朝书房走去。
只是,他去的不是自己的书房,而是——安言的。
……
安言是被冷醒的,秋天的早晨,早上温度很低,室内没开暖气,而她身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等坐起身来,才发现,一床厚实的被子在地毯上,而安喜小小的身子在里面拱着,听到她起身的动作,还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一脸无辜地对她吐着舌头。
安言有些气愤,伸手就将它抱了起来,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它的脑袋,训斥,“安喜,我花那么多钱给你买进口的狗粮,我是饿着你了,还是虐待你了?你需要大清早地来我房间啃我的被子?”
此刻,这只小黑狗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咧着嘴,目光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将安言的话听进去。
安言放弃治疗,将它放到地上,一边起床一边说,“算了,你永远傻白甜着也好,我也能养你一辈子。”
下去吃了早餐,看着今天没什么事儿,就想着上午约郑夕拾,给他赔礼,顺便问问他一些事情。
可她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一个遍,没有看到那个黑色的袋子。
明明昨天晚上她和其他袋子放在了沙发上,但现在,其他的东西都在,唯独那个黑色的袋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