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萧景紧紧盯着她,不放过路轻浅脸上的任何细微的表情,几秒之后,他才开口,“我想不到她除了去你这儿她还能去哪儿。”
路轻浅是安言最好也最亲密的朋友,像这种情况,萧景想到的就只能是她。
“萧景,你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她不可能来我这里。”
其实路轻浅刚开始是有那么点儿担心,但看着这个男人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一些变态的快感。
安言那个女人就是死脑筋,一直要围着这个男人转,她都对她三令五申了多少次,不就是一个男人,自己过得不快了,甩了不就得了。
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身形颀长,那双冷漠的眸子里像是淬了冰,身上黑色的衬衫因为光线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湿了,但是看样子,应该是湿的。
毕竟脸头发都是湿的。
这么多年了,路轻浅还真是少有见到萧景这副样子,那一刻,路轻浅竟然有种,这男人很爱安言的错觉。
想到这里,路轻浅忍不住笑了一声,指着他这身行头,“她今晚不在还挺好的,要是她看到你这副样子,指不定又要泛那些没一点屁用的心疼。”
“可如果她今天按时回来了,我不会这个样子,她也不会看到。”
路轻浅点头,一只手托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肘,手指摸着自己的下颌,“嗯,你说的对,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担心安言么?”
顿了顿,路轻浅继续遇到轻浅地说,“因为我觉得她就算是被人拐了去也比跟在你身边好。”
萧景脸色瞬间比刚才更加难看,垂在身侧手指慢慢攥紧,那张英俊的脸有一瞬间的狰狞,路轻浅也从来不是个软柿子,她总是懂得用言语去中伤别人。
“是么?”男人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两个字。
末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安言是不是在你这里?你叫她下来,跟我回去,我不追究。”
呵。
这男人真的神了。
路轻浅有些生气,大半夜的他闯进别人家里,打搅别人睡觉不说,语气冷漠没有一点礼貌。
既然这样,路轻浅也不想和他绕圈子,“萧景,你他妈稍微用点脑子想问题,这里是我郁衶堔的房子,你觉得她会过来?你以为我单身?”
一秒过后,路轻浅又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虽然不久过后我就会恢复单身生活,但至少,现在还不是。”
这话让后方从楼上下来的男人一怔,脸上布满阴郁,很是难看。
萧景掀眸朝她身后那慢慢走近的男人靠近,薄唇噙着些许残忍的笑,“路轻浅,你真是异想天开。”
话音刚落,路轻浅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圈上她的腰身,紧接着耳垂就湿热的唇含住了,路轻浅顿时暴跳了,猛地转身推了一把郁衶堔,“郁衶堔,你要脸不?”
萧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和郁衶堔眼神交换一下之后,对他说,“你在道上有人,帮我留意一下。”
郁衶堔的视线还落在路轻浅的身上,路轻浅浑身都不自在,转身就朝楼上走,一边说,“郁衶堔,你以后别想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直到路轻浅的身影消失了,郁衶堔才正眼瞧着萧景,他基本上没有和萧景打过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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