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而且对她有所保留。
安言勾了勾唇,看啊,他们都多么会演戏。
明明都知道答案,可是都不说,她也没有拆穿他,只淡淡地开口,“抓到了么?那那人到底怎么样了?”
他说惩罚了他,安言如何不知道怎么可能只有惩罚表面意思那么简单,想想当初柒城的下场,那个晚上,她好像被秦九的人算计了。
柒城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但他依旧能眉头不眨一下就给他一枪,想想,真是令人心寒。
听着她问,萧景看了她一眼,只说,“没怎么,关起来了,虽然是意外,没有酿成大祸,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而他自然没有告诉她,其实那人已经死了。
门铃骤然响起,萧景拍了拍她的肩膀,直接将茶几上的盒子盖起来拿在手中,去开门了。
上来的是保镖,恭敬地站在门口。
安言看着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门口,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冷冷地说,“拿去扔了。”
保镖点头,“好的,先生。”
萧景堪堪将门关上,伸手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随后还没转身,人就被抱住了。
心脏哪里涌起无法言说的感觉和暖意,柔软了不少,好像落在心脏上的柔软尘埃越来越多了。
低头垂眸,看到了橫垣在自己腰腹上那相互交叠在一起的细白手臂,根根分明,很是白皙细嫩。
在他黑色衬衫的映衬下,极具视觉效果。
他手指抬起,握住她的手指,出乎意料的,掌心之中的手指一片寒凉。
萧景眉宇拧了拧,没有任由她抱着,而是转过身将她拥在怀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突然怎么了?”
在他转过身的那刻,安言已经很顺手地埋首在他的胸膛处,听到他问,她从他怀中抬头,眼眸里含着笑,“抱抱萧先生你,你不喜欢么?”
面前的女人一副娇态的模样,瞬间让萧景仿佛回到了很几年前,眼眶瞬间涌上阵阵湿意。
据说当眼睛有湿意时,低下头会有液体滴出来,要抬头才能将那些液体逼回眼眶。
但是他不想错过她脸上的表情,这样久违的神情是他期许的,也是许久不见了的,所以格外的珍惜。
但是眼睛里并没有液体滴出来,他菲薄的唇勾了勾,“嗯,喜欢。”
不管此刻她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这一刻的他很满足。
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他稍微将她的身体从自己怀中扳开了一点,对她说道,“你身体冷,我去给你烧热水,去沙发上坐着,喝点热水,我带你出去吃饭,嗯?”
她垂眸听着他的话,随即笑了下,然后又钻进了他怀中,伸出手臂抱着他的紧实的腰身,摇着头,“不要不要,我被那东西恶心到了,不想吃晚饭了。”
萧景皱起眉头,将她带到沙发上,但是女人还是黏在他身上。
他低眸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现在还挺早,等会吃也可以,那我们喝点热水然后你跟我一起出去买菜,今晚我做,怎么样?”
安言在他怀中闭上眼睛,嘴角的笑狐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现在的萧先生啊,真真是温柔呢。
这么温柔跟小心翼翼如今都是属于她的,该高兴的,毕竟某些人享受不到,不是么?
她再度摇了摇头,语气波澜不惊,“还是不要,被那死老鼠尸体恶心到了,今晚不想吃饭,想吃人——”
萧景还没有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她从他怀中抬头,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将自己唇贴到他唇上,四片一样差不多温度的唇瓣贴在一起,萧景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
甚至,安言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就那么一瞬间,一股血气朝下涌去,带给他极致的感觉。
安言按住他的肩膀,一边用舌头舔,一边对他带着些许抱怨般地开口,“好像是很冷呢,在你没来之前,我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全身都被吹冷了。”
紧接着,她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其实我不是想吃人,我是想吃你,这么冷的天,我又这么冷,你给我暖暖……反正,女人不也是有欲望的么?”
她仅仅是刚刚说完,男人就直接反客为主,将她纤细的身子调转了下方向,将她的娇小的身躯压在沙发里。
萧景有力的双臂撑在她双侧,盯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睛,然后直接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几乎是没有任何技巧性的吻,完全就是啃咬,从她的唇畔到舌头伸进去。
安言虽然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打开自己的口腔,任由他灵活的舌头窜进来,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甚至,她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慢慢回应他的吻——
男人却蓦地止住动作,静静地看着她,末了俯身将脸埋进她脖子和肩膀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心安了不少。
嗓音带着浓厚的情欲的味道,诱惑又暗哑,“安言,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会给你第二次逃避的机会,这次就算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停了,嗯?”
说这话的同时,他一边抚摸着她如瀑般柔软浓密的发丝,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发间慢慢穿梭着,眸光极其炽热。
安言抬头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俊脸,看了大概三秒钟,直接将自己的唇主动送了上去,“我说女人也有欲望,可能是我今天欲望来了。”
这话她讲起来没有那种令人厌弃的感觉,相反的,方方面面都让他觉得是曾经的安言突然回来了。
大胆火热,什么都不怕的她。
萧景直接深吻了上去,脑中无限浮现出以前那些破碎的画面,她最喜欢的是鲜红色的红玫瑰,很多女人其实不喜欢。
不是因为红色的玫瑰花不好看,而是她们喜欢的那个男人可能不喜欢,因为红玫瑰太过于艳俗。
但她就是喜欢。
他们三年结婚纪念日当晚,她精心准备的出光晚餐,餐桌上出现的就是殷红似血的红玫瑰,只可惜,他回去的时候桌上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尽。
那当时,他的冷漠击碎了她所有的热情。
他手指开始剥她衣服的时候啊,安言抓着他的手臂,笑着看着他,语气娇媚,“客厅太冷了,卧室暖和,床上更暖和。”
然后他认命地忍着抱着她去卧室,中途,他狠狠咬了下她的唇,换来她报复的一咬,没什么力道的要吃再度隔着衬衫咬上了他肩头的位置。
哪里是上次被她咬伤了留下牙齿印的地方。
他一边走,一边像想起什么一样说道,“明天路轻绝回来了,我跟你一起找个时间去跟他说清楚,好不好?”
安言紧紧挂在他身上,笑得毫无防备,“不好,我自己去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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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啊哈,断在这里实在惭愧,明天继续。这几章很甜呐,虽然可能其中有点猫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