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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的提媳妇儿,老百姓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这边,好像齐妙是贪图富贵,悔婚忘义之人。
护国公见多识广,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目光之后,忙开口说道:
“陈俊,你莫要胡说八道。单凭你娘临死一句话就说郡主是你媳妇?哪有这样的道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郡主是你媳妇儿,有婚书吗?有信物吗?”
护国公一来责问,二来也企图拖延时间。
刚才那只镖飞来被挡住的一切,他看到了。这会儿只想让梁汉松赶紧把人找出来,也让暗处的人好下手。
陈俊被护国公这话怼的半天没出声,老百姓瞅着,一个一个纷纷嘲笑地说:
“哎,小哥儿,没有信物就不要胡说八道。郡主岂是你能诋毁的?”
“就是啊,农家那些糟烂事,我们京城也知道一些,别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哎,那小伙子,国公爷问你呢,你倒是拿东西出来啊。你不说郡主是你媳妇儿吗?”
“什么都没有就别胡说八道,你左右都是死,快束手就擒吧。”
“是啊,都有一条人命了,你跑不掉了。”
“赶紧伏诛吧,不然再添一条,你还是死!”
轰——
轰轰——
齐妙、梁汉森、护国公、钱管事等人听到这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到底,透心凉!
最开始的话,或许是揶揄陈俊,但后面这些……
陈俊听着那一句一句风凉话,气呼呼的开口说——
“我有信物,怎么就没有信物。老子有信物,梁桂香就是老子的媳妇儿——”
“找死——”
“噗——”
一切来得太快,等齐妙再次看清场面的时候——
梁桂兰躺在一旁;
陈俊口吐鲜血,手里拿着一颗红色的石头;
独孤寒一身品竹色衣服站在那里,风度翩翩。
围观的老百姓里,被梁汉松带走了七八个,有的说“冤枉”、有的问“为什么被抓”……
齐妙身子踉跄,要不是梁汉森在一旁抱着,她这会儿都得摔倒。
独孤寒看着眼前跪着的所有人,清冷的道:
“废物,一群废物!”
“我等无能,请主子息怒。”以黑风为首,异口同声的认错。
护国公、京兆尹、梁汉森等人见到独孤寒,纷纷跪下,异口同声的说:
“参见太子殿下。”
这话出口,老百姓们全都跪在地上,对独孤寒行叩拜大礼。
独孤寒没有理会,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陈俊,狠狠踹一脚,道:
“三小姐伤了可以治,他在这诋毁家主,你们几个该当何罪?!”
“请主子责罚。”
老百姓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可如此火冒三丈的太子,他们是头一回见到。
齐妙站稳身子,急急忙忙跑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一拳打在了独孤寒的胸口,怒吼着道——
“你疯了!万一你失手,兰儿就没命了。”
“嘶——”
梁汉森、梁汉松倒抽口凉气。毕竟齐妙这样的举动,是以下犯上。
独孤寒冷着眸子,伸手扣住齐妙的手腕儿,说:
“本宫不出手,你们永远都被动!”
“那也总比没有把握强!万一兰儿没命了,你……”
“她现在活的好好地,齐妙,你别给本宫好赖不分!”
独孤寒声音清冷,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关心则乱,就因为他们这些人在乎梁桂兰,所以暗处的人才不敢贸然行动。
但是结果呢?
结果就是梁家那些倒遭的事儿,被拿到了明面说,而且两块遮羞布都没有。
齐妙被吼得怒火中烧,愤恨的瞪着他刚要开口,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独孤寒直接点住了她的哑穴,让她不能叫嚣。
更加过分的是——
“你最好给我配合,不然一会儿我就把你绑上床,今晚你都不用睡。”
“……”
这样的威胁,这样的言语,让本就气红脸的齐妙,更加脸红了。
怨怼的等她一眼,随后不再说话,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理会旁人的目光。
老百姓自然对他们这样的举动,即诧异又新鲜,纷纷低头、偷摸看。
梁汉森起身,从陈俊的手里把一直紧握的东西拿过来,定睛一瞧傻了。
独孤寒清冷的瞅着,随后咬牙说道:
“把尸体抬走,扔去乱葬岗,喂狼!”
“是,主子!”七虹来俩人,一人抬一边,直接把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