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一顿饭,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招待,大家在景珍阁稍作片刻,便纷纷找借口离开。
李紫玫原本也打算跟着离开,没想到却被曹氏单独给留了下来。
就是丈夫梁安,都被她撵去偏房午休。
李紫玫纳闷,看着曹氏不明白的笑着问:
“伯母,什么事儿啊!”
曹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倒了两杯茶给彼此,看着她认真的说:
“紫儿,三婶儿拿你当亲闺女,妙儿也把你当成亲姊妹,对不?”
“嗯,是啊。”李紫玫没有迟疑的点头,看着曹氏浅笑着。
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曹氏放下茶杯,看着她深吸口气,道:
“紫儿,既然如此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都不会瞒着三婶儿?”
“……不会。”
“那就好。”曹氏点头。
李紫玫听着“那就好”三个字,微微蹙眉。不解的盯着她,不明白三婶儿到底要说什么。
难道……
因为自己那会儿主动让太子殿下吃莲子糕的举动,引起三婶儿误会了?
不应该啊!
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梁汉松订亲,根本就……
没等她琢磨完,曹氏终于开口打破沉静的说:
“紫儿,今日我们在迎客松喝茶,你桌下提醒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看出什么了吗?”
呼——
面对曹氏的问题,李紫玫放松的笑了。
原本还以为三婶儿误会了她,没想到……
略有些夸张的举动,顿时引起了曹氏的注意。盯盯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这丫头啊,心事太重。三婶儿可以怀疑任何人,可你还有兰儿、芳儿,我根本不会怀疑。”
“你们跟妙儿情同姐妹,我又示若闺女,怎么可能会胡思乱想。你哟——”
李紫玫伸手揉揉被搓的地方,有些疼,不过心里却很暖和。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主动挪椅子来到曹氏跟前,挽着她的胳膊,说:
“三婶儿,紫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
曹氏自然不能跟她一般见识,轻拍几下手背,淡淡的道:
“好了好了,跟三婶儿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紫玫坐直身子,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看着她耸耸肩,说:
“三婶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当时觉得话题总绕在茶叶上不好,所以就让妙儿夹块莲子糕罢了。”
曹氏是个人精,李紫玫这么说,她自然不认同。可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得轻叹口气,故意的道:
“哦,这样啊,那是我想多了。”
“三婶儿,您看殿下多疼妙儿啊!不可能有问题的,您别担心,啊!我先走了,我也累了。”
“啊,那行,你去院子休息吧,晚上让汉松送你回去。”
“知道了,三婶儿。”李紫玫说完,迈步直接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面部轻松地两个人,全都微沉。
一个故意隐瞒,一个故意躲闪。
可就在她们替那对新婚小两口担心的时候,当事人却在水云居“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在意……
李紫玫满脸心事的出了景珍阁,安排给她的院子不远,不过她却一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
耷拉着脑袋走在路上,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迎客松发生的事情。
她敢保证,她根本没有看错,那个时候独孤寒,就是有些不高兴了。具体为什么不高兴,不得而知。
但肯定跟那个名叫“炽烈”的茶叶有关。
幽冥谷?孙玉轩是满月山庄的庄主。
这两者……
“想什么呢?”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得李紫玫脚下打滑。
梁汉松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这会儿园子里人不多,倒也没人能看到他们俩这般。
李紫玫站稳自己,梁汉松收回手,看着她略有些抱歉地说:
“吓到你了?想什么这么入迷?”
李紫玫瞅着眼前的人,轻轻撇嘴说:
“你干嘛一惊一乍,怪吓人的。”
梁汉松好笑,见没有旁人,伸手拉着她,一边朝凉亭走一边说:
“我走路有声,是你想事情入神了,所以没注意。跟三婶儿说什么了?怎么还神不守舍的。”
“哪有。”李紫玫嘴上虽然狡辩,不过倒也配合的任由他拉着走。
二人来到凉亭,风呼呼的吹。
即便是京城,可寒冬腊月再不冷,也说不过去。
梁汉森见这个地方不好,拉着人穿过凉亭,直奔不远处的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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