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大事儿,根本不会方寸大乱。
独孤寒蹙眉,伸手把白纸接过,挨着齐妙将其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雌蛊宿主有孕,自然消失,勿挂。
齐妙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独孤寒,咬唇没有吱声。
不过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倒是放下了。只要不危害生命,有个东西跟没有,无所谓。
她无所谓了,可是独孤寒就——
“黑晴,让流虹马上把东宫所有人都抓起来。”
“是。”黑晴领命,快速离开。
齐妙看着独孤寒,不解的问:
“文彧,到底怎么了?”
独孤寒握紧字条,用力之后,字条瞬间变成沫,一点一点流出他的手心。
齐妙知道他功夫好,可能把纸弄成这样,她还是头一回见。
盯盯的看着他,没有着急追问,等他开口。
独孤寒蓦地俯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着道:
“字条是雨泽写的,上次祭台的事情也是我们俩合作的。雨泽应该遇到了麻烦,东宫也有了他们耳目。以后出入,万事小心,肖寒不可离身。”
齐妙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敢相信的问着:
“你跟齐雨泽……见面了?”
面对娇妻可爱的问题,独孤寒无语的摇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
“你还真敢想。若我跟他见面,你认为我能瞒你?我还能放他走?”
呃……
那倒是!
齐妙知道他对齐雨泽的情感,自然明白兄弟之间,是不可能……
“那你是怎么跟他合作的?我……我真的想不出来。”齐妙老实的问着。
很难想象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居然能合作,如何合作呢?
独孤寒瞅着娇妻可爱的样子,小腹骤然一紧。伸手把人抱起,从殿后离开,边走边说:
“回东宫为夫再告诉你。”
回东宫?
想也知道不可能那么容易。
齐妙咽了下口水,突然察觉到什么一般,搂着他的脖子,认真的说:
“文彧,你发现没有,自从我们体内有了那个东西,好像做那事儿的频率,要比以前高很多。”
“做哪事儿?”独孤寒明知故问。
齐妙无语,伸手轻捶他肩头一记,抻哆着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
独孤寒爽朗的笑了。自从知道情蛊不会危及生命,他自然也就不担心了。
实在等不及了。
足下一点,抱着娇妻,直接轻功飞回了东宫……
……
一番折腾,齐妙破天荒的跟上了他的需索。激情褪去,小妮子窝在他的怀里,喘匀呼吸之后,追问着: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怎么跟他合作的?”
独孤寒瞅着怀里的小女人,沉思一番开口道:
“妙儿,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
“你现在不晕了,也不嚷嚷着够了。”
“你——”
齐妙无语,伸手在他腰软处捏了一把,恶狠狠地道:
“说正事儿呢,你别给我打岔。”
独孤寒满足的在她脸上偷个香,一手搂着她、一手垫在脑后,长舒口气,说:
“我跟他还是有默契的。更重要的是……他也出身军营,即便有什么误会,也不会真的拿东陵百姓的安危,当儿戏。”
“曹广林因为舔居高位,在朝中有些影响,所以想要真的动他,不是那么容易。如果不动他,其他人就没法动。所以当七虹发现祭台的火药……”
其实就是将计就计。
独孤寒跟黑冰的功夫高,曹广林却是一个文人。真要有爆炸,他肯定逃脱不了,自然也就有了后面的结果。
齐妙嘴角狠抽,听着独孤寒的解释,不禁对他的认识,又上升了一个台面。
这哪儿是腹黑啊!
这简直就是……
咦,不对!
齐妙趴在他的身上,侧脸躺在他的胸前,不解的又问:
“既然如此,为什么聂振江跟牛珏都没事儿。讲道理……他们应该当时也在祭台附近啊!”
独孤寒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背,咂舌一下,继续又说:
“总要杀一儆百。他们俩若是跟着一起没了,还得给份殊荣、不划算。所以早就让人把他们挪到一旁。”
艾玛,果然一环扣一环。
聂振江跟牛珏虽然捡回了命,可日后他们俩的日子怕是……
佩服的冲独孤寒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说道:
“行,你厉害,你真是手段高!”
“夸为夫呢?”
“当然了,我不夸你夸谁啊!”
独孤寒闻言满意,翻身把人再次压在身下,暗哑着嗓子说:
“娇妻如此盛情邀约,为夫自然要……”
“你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