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挽着独孤寒的胳膊出来,二人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的马厩旁,那个梳妆台正在燃烧。
刘铁仓就在跟前,还不是的往里面放些药粉。
想来是这燃烧的烟对孕妇不好,所以他往里面加点东西。
齐妙拽了拽独孤寒的衣袖,歪头看着他,问:
“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独孤寒抽出胳膊,反手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地说:
“赵睿达在那边看着呢,放心。”
赵睿达?!
齐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儿。
看护蓝金,责任重大,睿达哥在那儿……
不是说不保准,而是危险系数太大了。
独孤寒看她不吱声,心里明白她的意思,轻拍她的肩头肩头说:
“放心吧,赵睿达有这个能力。不然,我也不能让他去看。”
“可是……”
“乖,以后他要打理厂房,这点事情做不好,日后怎么办?”
面对独孤寒这话,齐妙咬唇不吱声了。
看着现在发展的趋势,厂房那边的管事铁定是赵睿达了。孔家派个人去掌管账务,大抵就这样。
但她还是不放心,仰头瞅着他,说:
“你确定没事儿吗?”
“安啦,黑元我送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齐妙听到这话,娇笑的伸手拍他胳膊,随后不再出声。
七虹“黑”字辈的人过去一个,那还挺好。至少不用担心……有人截货。
原本计划在孙家吃饭,可没想到宫里的德喜过来找,说是宁王发病,让去看看。
独孤寒夫妻俩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了。
何殊也要走,被孙玉轩给强行留下了。
吃饭的屋子很大,不过就他们兄弟俩。孙玉轩不着急,拿着酒壶倒了两杯,看着他,说:
“你最爱喝的,桃花酿。”
“哟,孙兄真客气。”何殊说完,端杯喝了口。还是那个微苦的味道,很醇。“好酒啊!”
听着他的夸赞,孙玉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的碟子里,再次给他满上。
何殊这次没客气,把鱼肉吃下,顺带又喝了一杯。
砸吧了两下嘴,挑眉看着他,说:
“孙兄,想什么就问吧。咱哥们之间,没什么不好问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孙玉轩仰头把酒喝尽,重重叹口气瞅他,道,“齐妙是殿下的女人,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
“哟,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何殊蹙眉,不明白该的看着孙玉轩,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他自认隐藏的很好,怎么连他都知道了?
“哗……哗……哗……”
孙玉轩把酒杯满上,瞅着喝酒的人,良久都没有吱声。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好像……挺早吧!
没谁跟他说,纯粹就是自己看到的。
何殊伸手,主动拿过来酒壶,再次斟满、喝下,道:
“孙兄你多虑了。我对那个丫头……都埋起来了。”
“那炽烈怎么解释?”
“……”酒撒了,何殊放下酒杯,掏出帕子擦了擦,又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可是殿下知道了,以他对齐妙的在乎,你觉得……”
“你认为太子殿下会公私不分吗?”何殊反问。
聪明人对话,要么惺惺相惜,要么电光火石。
“何殊,你不能再陷下去了。”
“你以为我想吗?”何殊低吼,“砰——”的一声放下筷子,红着眼睛说,“我提过要走,更说要去帮卓毅桓。可他呢?他答应吗?”
孙玉轩脑仁儿生疼,听着他有些怨怼的语气,忙不迭的道:
“这事儿太子殿下做不了主。皇上那里要你,谁能拦着?”
“那就别怪我陷下去。”何殊赌气的话语说完,继续倒酒喝。
孙玉轩都无奈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不解的问:
“你能告诉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吗?年纪比你小,性子还执拗,唯一一点也就长得不错。你是那么肤浅的人?”
何殊挑眉,一脸不屑的看着他,道:
“孙兄,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我……”
孙玉轩语塞,仔细琢磨过之后,说:
“因为我把她当妹妹。”
“你少来——”何殊一个字都不信,酒壶不给,直接就把他的酒盅拿过来喝尽。
得意的冲他扬了扬酒盅,继续又说:
“你还缺妹妹吗?你们孙家要论妹妹,一抓一大把,怎么就把她当妹妹了?”
“因为她真实。”孙玉轩轻笑,想起曾经在她家跟她独处时她的话语,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扬起。
何殊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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