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觉得自己在做梦。
莫名其妙的被点穴;莫名其妙的回东宫;莫名其妙的被塞进热池子;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拥在怀里。
哦不,不是莫名其妙,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
她能察觉到独孤寒的颤栗,也明白他害怕什么。
不说他,那个时候她自己也害怕。
还有人跟在身边,若是黑冰不警觉,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敢想,更不敢琢磨。
伸手紧紧搂着怀里的男人,诱哄着说:
“文彧,我没事儿,他没伤害我,真的。”
“我知道。”独孤寒窝在她的颈窝,暗哑着嗓子回答。
不过身上的颤栗没有减退,反而把她搂的更紧。
齐妙深吸口气,懂事的任由他搂着,突然想到……赶紧又说:
“文彧,咱们得抓紧时间,饭菜都做好了。”
“再让我抱会儿。”独孤寒虚弱的说着。
齐妙心疼,想了一下还是顺着他,继续又说:
“其实他就是过来问我过得好不好,如果想害我,那个情况下我都能死好几次了。”
话落,耳畔传来闷闷的声音——
“他不会对你动手,他没那么丧尽天良。”
齐妙“呵呵……”轻笑,小手捏着他的腰软处,得意的说:
“对了,我问他为什么对凌狼下手,他没回答我。”
“……”
话落,齐妙明显感觉到了独孤寒身子的僵硬。
看起来,她猜对了。
凌狼的伤,果然跟他有关!
咽了下口水,齐妙想要继续追问,可是——
“文彧,不行……要吃饭了。”
“行。”
“你别……别这样,我跟你说……”
“乖妙儿,别拒绝我,乖……”
这次真的是莫名其妙了。小妮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被他拉着滚了床单。
原本说的好好地,她还能把话套出来。怎么就……
除了娇吟、再也没有别的声音,能从嘴里溢出。
想说的话、想问的事儿,统统被他的动作,抛置在九霄云外……
……
独孤寒只是稍微解解馋,并没有太过放肆。可在水中进行,却十分耗体力。
齐妙虽然没有昏,但也身体乏力,四肢有些软。
独孤寒很懂事,一边帮着娇妻沐浴净身,一边帮着穿衣、梳头。
齐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眼瞅就要吃饭,气的她转头,在独孤寒的腰软处狠狠一捏——
“嘶——”
满意的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愤恨的道:
“折腾,折腾,就没一天不折腾的。你要是不想告诉我,那你就直说啊,凭啥这样对我。烦人,烦人——”
看着火爆脾气的小娇妻,独孤寒态度特别的好。
任由其骂,任由其掐。
手上的活儿也没停止,一直帮她梳头、上妆。
齐妙骂累了,独孤寒也完工了。看着经有自己手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说:
“乖宝儿,不气了。今儿晚上我们要守岁一夜,你得体谅为夫,谁让你那么甜。”
“甜?我是糖吗?”齐妙不愿意的怼着。
如果她是糖,怎么没齁着他。
独孤寒看着总算有些缓和的媳妇儿,笑眯眯的把人拽起,紧紧在怀里一箍,说:
“你啊,比糖还好吃。”
“讨厌——”
齐妙娇嗔,对于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听得明白。
不愿意的撇了下嘴,随后急忙开口说:
“快快快,得去吃饭了。都等着呢。”
在晚去一会儿,指不定父皇他们怎么想。真要是臆测点什么,她还见不见人了……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皇宫跟外面差不多,这边吃饭,那边放鞭炮。只不过要比寻常百姓家放的时间久一点,差不多得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鞭炮就这么放,不少银子呢!
独孤靖涵端着酒杯,作为一家之主,说着许多期许的话。
基本都是对新婚夫妻说的,毕竟他们才是生命的延续,东陵的未来。
说完,大家一起喝酒,然后独孤靖涵又拿出了一个红封,交给齐妙。
已经给过一个,又给了一个,小妮子原想不拿,不过腿被独孤寒碰了一下,起身双手接过,笑眯眯的说:
“多谢父皇。”
独孤靖涵给了,太后、独孤靖墨也没有空手,都给了自己的红封。
原本,这顿饭应该找慧亲王独孤栎的,可独孤靖阳那事过去没多久,他实在不方便进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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