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李紫玫在一起,他们一直都是磕磕绊绊。
最好的时光,应该就是曾经在京城那会儿,每次休沐过去,跟她说说话、谈谈天。
后来上了战场,他们虽然有书信往来,可偏偏碍于环境,信件也不能总是写。
好不容易回来了,订亲了,又要守礼法,不能像以前那般时常见面。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的时候,又要面临离别三年。
别说李紫玫难受,纵然他自己,也会很难受。紧紧把娇妻搂在怀里,梁汉松愧疚的在她发顶亲了一下,说:
“爱妻等我,三年之后一定好好补偿,绝对不会再让你我分开。”
李紫玫紧紧搂着丈夫,好长时间都没有动。
直到程路第五次走过来的时候,梁汉松这才轻拍娇妻的后背,不舍的道:
“紫儿,我该走了,家里一切都交给你。有什么委屈你你切担待,为夫回来一定好好对你。”
李紫玫深吸口气,看着他摇摇头,不在意的说:
“好了,好了,你别乱操心。没有人会给我委屈的,府内上下我不会操持好,等你回来。”
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李紫玫仍旧体贴的说着让他放心的话。
梁汉松重重叹口气,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小两口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亲吻。
随从程路瞅着有点儿不好意思,不安的看着周围。好在是京郊,并没有人过来,所以一切还能说过去。
终于,梁汉松松开怀里的女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怀里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塞给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耽搁下去,他真的会舍不得走,亦或者直接把她拽着一起回辽东。
李紫玫看着她的背影,摸着自己发麻的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梁汉松翻身上马,手拿鞭子扬手,顿了一下才抽到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扬长而去。
女人泪眼婆娑,手里捏着那张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
可偏偏……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落个不停。
两匹马拐弯看不到了,绿芊走上前,轻声地提醒:
“少奶奶,咱们回去吧。”
李紫玫没有动,又站在那里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长叹口气,说:
“走吧。”
上了马车,李紫玫靠着车厢,把手里的纸打开,上面只有四个字:
等我回来!
李紫玫看着熟悉的字迹,眼泪再次“簌簌”落下……
……
当齐妙出现在太医院的时候,所有上课的郎中都是一愣。
他们家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亦可以说京城上下都知道。
没想到这太子妃竟然……竟然这么快就过来了。
北芪的郎中见状,忙开口善解人意的说:
“姑娘,我们再晚几日没什么,您把家里安顿好上课,也是一样的。”
“是啊姑娘,我们每天都有抄书,绝对没有偷懒。”
“不懂得我们都圈起来了,等您回来讲……”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语,让齐妙心里很暖和。深吸口气看着众人,勉强的上扬嘴角,说:
“家里的事儿忙完了,耽误大家这么久的时间,实在是不应该。”
大家相处这么久,彼此都算了解。对齐妙这个人,他们也都知道,没有架子,平易近人。
如今这般客套,倒是让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纷纷摇头,说着“太客气”这一类的话。
齐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继续又说:
“正事儿要紧,我们赶紧上课。你们是花钱过来的,总不能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耽误了你们的学业。更何况……”
“入冬之后你们就该回去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学。最起码你们走的时候,银针之术能学七成,也不算你们白来。”
大家伙听到齐妙这话,都不再劝其回去休息。
银针之术学七成?
如今他们才刚刚入门,有些东西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七成也可以了,足够看些疑难杂症。只要不是太棘手,都能处理。
齐妙也不再耽搁时间,尽心竭力的给他们讲课、实践……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每天照常太医院、皇宫往返。闲暇的时候,给孩子做些辅食,给家人做做饭。
都说皇室没有亲情,不过他们这个皇宫,倒是亲情甚浓,欢笑不断。
独孤寒再次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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