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放屁——”何殇爆粗,看着他冷“哼”着道,“圣旨在哪儿,拿出来给本官看看。若是不对,小心本官对你不客气。”
那人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挥刀就砍。招招狠辣,冷峻的说:
“向阎王爷那里看吧。”
话落,又进来一大批官兵,二话不说,直接把护着齐妙的人,全部拉开。
齐妙就那么被带走了。
何殇见状着急,奈何眼前的人武功不弱,倒也能缠他一阵。眼瞧着齐妙被带出去,急的他脑门冒汗。
其他太医想要抢人,奈何官兵亮出明晃晃的刀,根本不敢动弹。
就在大家一致以为齐妙被带走的时候——门再次被踹开,齐雨泽一身戎装进来,直接把缠住何殇的那个人,一刀斩断头颅。
“骨碌……骨碌……”在地上打转,看得人惊心动魄。
刚刚亮刀的官兵,见到这个架势,纷纷不敢造次了。
齐雨泽瞅着众人,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官兵见到令牌,纷纷下跪。
何殇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啊——”的一声惊呼,随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
“天狼令居然在你手上?!”
天狼令,曾经定北将军齐景阳率领军队的令牌。见令如见君主,这是当年独孤靖阳为了安抚齐景阳所立的规矩。
随着齐景阳被灭门,天狼令也就消失不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出现在了齐雨泽的手里。
“全部带走,一个不留!”
“是——”
“是——”
“是——”
一连三声应下,进来的人把跪在地上的官兵全部带走。齐雨泽转身欲走,何殇忙不迭开口道:
“哎,小齐妙呢?”
“……”齐雨泽扭头睨着他,一言不发的走了……
……
今日的皇宫,热闹非常。老凌王带头逼宫,宁王独孤靖墨“勇闯”皇宫,偏偏在榭芳殿内,被梁汉森伏法。
独孤靖墨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伏击自己的梁汉森,恶狠狠的道:
“梁汉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王下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刚刚被梁汉森又打了一掌,此刻终于熬不住了。本就风烛残年的身子,这么一番折腾,自是吃不消。
梁汉森一脸淡然,看着眼前叫嚣的宁王,冷“哼”一声,说:
“成王败寇。宁王殿下难道不明白吗?”
“咳咳……本王应该……应该明白什么?”独孤靖墨嘴硬的问着。
梁汉森深吸口气,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道:
“事到如今,宁王还要隐瞒?当年王爷布了那么大一个局,是不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戳穿?”
“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在七虹历练加上战场多年,梁汉森早就褪去了年轻时的稚嫩,对于眼前咳嗽的男人,早就没有丝毫同情。
双手背后,看着地上趴着的人,沉稳说说道:
“宁王,在下奉劝您一句,别太激动了。宁王妃早就被送走,此刻正在回封地的路上。而她回去带着的消息,相信您会懂得。”
话里有话,让独孤靖墨“猛”地抬头,一脸愤恨的看着他。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局,从一开始就被下了套。
梁汉森向前几步走,慢慢的蹲下身子,道:
“宁王,对不起了。接下来的事情,你要自己一、一、面、对。”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完,独孤靖墨脸都白了。
梁汉森阴邪的看着他,轻声继续道:
“老凌王……已经伏诛,朝堂你隐藏的势力,这些日子也都被揪出。如今,也是时候把所有的事情,公布与众了。”
“不是……咳咳咳……不是这样的……咳咳咳咳……”
独孤靖墨努力的咳嗽,极力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偏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看到一身明晃晃的龙袍进来,满脸怨怼的开口道:
“皇兄,你竟然……咳咳……咳咳咳……你竟然给臣弟下套?!”
梁汉森看着他的样子,轻蔑的瞥了下嘴角,随后站起身,冲着独孤靖墨跪下行礼,说:
“微臣参见皇上。臣幸不辱命,终将逆臣擒获。。”
独孤靖涵看着质问自己的弟弟,失望的摇摇头。来到梁汉森跟前把人拽起,拍了两下肩头,欣慰的道:
“梁卿辛苦了,这些日子陪着做扣、演戏。”
梁汉森自然不敢居功,忙不迭的摇摇头。独孤靖涵没有多说,而是拍拍他的肩头,来到太监搬来的椅子坐下,一双眸子紧紧地睨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人。
由于咳嗽引起的气喘,脸憋得通红。独孤靖涵轻叹口气,略有些无奈的说:
“瑾瑞,你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