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挺好的,跟以前一样。”独孤寒回答。
齐妙想起梁汉森白天说的事情,抬头看着他,继续又说:
“那……你觉得是不是该让齐指挥官成家立业了?”
独孤寒闻言顿了一下,俯首看着怀里乖顺的妮子,微微蹙眉,问: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心血来潮呗。”齐妙笑眯眯的回应。趴在他的怀里,小手在他左胸上画圈圈的说,“他可不小了,该成家了。”
这架势,宛如当家主母催促儿子成亲一般。
独孤寒脑子里冒出这荒谬的念头,忙甩甩头,握着她的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说:
“你怎么这么愿意操心。你还是想想如何伺候伺候为夫吧。忙了这么多日,你自己说说,晾了为夫多久?”
“文彧,你等会儿……唔——”
齐妙的话没等说完,直接被独孤寒堵住了嘴。
反正要说的话,哽在咽喉,除了配合他的律动,她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最后一个浪席卷而来,齐妙直接累的昏睡过去。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忙,白天还帮着梁汉森归置了下听雨轩,独孤寒的耐力又那么好,岂是她能招架的。
独孤寒浑身舒畅的窝在媳妇儿脖颈处温存,耳力极佳的听到外面声音,不禁小心翼翼的起身,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女人,又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口。
下地,帮着把被子掖好,穿上衣服出了内殿。
齐雨泽就坐在外殿,正优哉游哉的喝茶。独孤寒走过去坐下,径自夺走他面前的茶杯,道:
“怎么这么晚过来?”
“没事儿,家里的暗道发现个地方,所以过来跟你说下。”齐雨泽顿了一下,看了眼内殿,又说,“刚才……我听到了。”
“……”
独孤寒面色微红,眉头轻蹙的看着他,道:
“难道不知道非礼勿听?”
“没多听多少,不过你少折腾点儿,我妹最近挺累的。”
独孤寒吃瘪,想了想那会儿娇妻说的话,决定不再通知了。既然大舅哥如此不懂事儿,那他也没必要在帮着阻拦。
而立之年,是该成家立业了。
不然,多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岳父母。
想到这儿,独孤寒放下茶杯,看着他挑眉问道:
“府内发现什么了?”
“蓝金,一大笔蓝金。”
说完,冲外面打了记响指,很快两个人抬着箱子进来,放在地上、打开。
独孤寒看着里面的东西,微眯着眼睛,问:
“你府内还有多少?”
“按照地道走,差不多还有上百箱。”
独孤寒深吸口气,手指轻敲着桌面良久,缓缓开口道:
“这些……是不是当日丢的那些呢?”
三把红色玉髓开起的宝藏,当时里面什么都没有,全部被搬空。后来齐雨泽费尽心思,让七虹把东西“劫”回来,才开的那些工厂。
如今又是这么一堆蓝金,搞不好就……
齐雨泽听到这话,欣慰的上扬嘴角。到底是哥们,压根没有不会去想这些东西,是当年他的藏私。
当然,他也不可能去藏私。
起身走到箱子钱,看着独孤寒说:
“我怀疑这笔银子,是独孤楠故意放在暗道里。别的地方不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
“嗯。”独孤寒缓缓点头,赞同的道,“看起来,他早就对独孤靖阳心生二心,如果不是因为有太子的位分,八成老早就动手了。”
“不无可能啊!”齐雨泽说完,自己都笑了。
这算什么呢?
折腾来折腾去,相当于给人家送上门,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纯。
深吸口气,齐雨泽晃悠了两下脖子,道:
“派人过去吧。那么蓝金充盈国库,不错的。”
独孤寒闻言蹙眉,随后起身来到他身边,轻声地说:
“放天狼那边。”
“啊?!”齐雨泽有些吃惊。
独孤寒冲他眨了下眼睛,笑说:
“年后端午你们出征,总是要拨银钱。与其进入国库、走繁琐的程序,倒不如直接拿过去。放心,这事儿还能做主。”
齐雨泽听了颔首,细细琢磨之后,道:
“这样吧,八成我拿去天狼,二成充盈国库。”
“依你。”
齐雨泽跟他击掌之后,大踏步离开了东宫。那箱蓝金自然没带走,独孤寒看着黑子,摆摆手,后者把箱子拿起,送去了国库。
回到内殿,独孤寒解开衣带,重新躺进被窝。熟睡了的齐妙,仿佛有感应一般,本能的往他怀里钻。
独孤寒嘴角上扬,满足的搂着娇妻,缓缓闭上眼睛。
失而复得蓝金,来的是真及时。看着怀里的佳人,再一次确定,她是他的小福星!
红烛燃着,室内一片温馨……